了以前那些百玩不腻的床上运动,就是认为朋友比那些女人重要。怎样?
“你很爱当大姐头,老告诉我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他恼怒。
“我没说错话,不行的事情本来就不能做。”
“我决定了,我说行的事就是行,不管你觉得行不行。”俯身,他封住她的口,像在处罚般,几个用力啄吻连连落下。“清楚了,我说朋友可以亲吻。”
他的手圈住她的身子,将她收纳在怀中,连一点空隙都不留。“看清楚了,朋友是可以拥抱彼此的。”
拔下她发间的竹筷子,把她的头发缠上自己的脖子。“弄懂了,朋友间的所有东西都可以分享,包括最个人的牙刷、毛巾和头发。”他鸭霸得好笑。
“你在生气?”官晴看出端倪,抬高双手捧住他的脸问。
“是,相当相当生气。”
“生气什么?”
“生气我们只是朋友,生气你爱用朋友阻止我做这个、做那个,生气你一点都不重视我,生气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
他的小弟性格发作,非要全世界一起来将就他。
“你希望你在我心里是什么?男朋友吗?对不起,我没办法。”
“为什么?!你这里有人了?”他的大掌盖上她的胸口,贴住她的脉动。
“不对,是你这里有太多人。”她的小手也贴上他胸口。“我不喜欢和别人争夺,我习惯退让。如果你坚持要我住进去这里,你要先把它净空,给我很多的责任和承诺,我才会心甘情愿迁移。了解了吗?爱我,是件很辛苦的事情,在没想清楚之前,不要随随便便出口说爱,懂不懂?”
“她们没住进这里过,这里只有你……”他迟疑了,为了自己脱口而出的话。
不对,他心里只有一个女人,是盼盼,不是官晴,他怎能骗她说心里只有她?
“想起来了,那里不是只有我,对不对?”她微笑,笑容里夹带一丝苦涩。
他不答话,她当他默认。
“Richard,我说过,对女人公平一点,没道理总要别人为你伤心,是不是?想想看,如果那些女人是你的姐妹亲戚,你舍得她们受伤害吗?”
“我是孤儿,没有姐妹亲戚。”他赌气。
“总有个让你挂心的女人吧!如果她也被人不公平对待,你会不会难过?”
官晴的话让他联想到盼盼。她会被不公平对待吗?不会!贺军没那个胆,何况他爱她……很爱她。
垂头,沉默,他讨厌挂心、讨厌牵绊,讨厌承诺和责任,可是她说明白了,喜欢她,就得放弃他的“讨厌”。
“不谈这个沉闷话题,在你想清楚之前,我们还是好朋友,是能互相分享心事、分享快乐的好朋友,好不好?”
他没回答,走到外面,帮她把卡住的铁门拉下一大截,然后径自走出店外,驾车离去。
望住他的背影,官晴喃喃自语:“是不是女人太贪心,才会要求男人放弃贪心?”
她真的贪心了吗?不知道,看向桌面那朵他忘记带走的玫瑰,她想……或者她对他,真的开始贪心。
老家的晨曦,官晴百看不厌,红红的光晕染上清朗天空,碧绿草原上初绽的小野花迎风摇曳,粉紫色醉酱草花,甸甸在美丽的大地上,妆点出灿烂。
家人很早就开始工作了,爸爸和姑丈到山下苗圃看新货,妈妈和姑姑一起整理蔬果,两个女人在厨房里聊东说西,她们有说不完的话题。
坐上草地,晨露浸湿她的长裙,官晴不在意,那是带有家乡味道的露珠。
抚弄脚边小黄花,细致的嫩黄花瓣圈住圆形花蕊,它们比家花多了自由和坚韧。
抓起一枝干草茎,她胡乱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