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卒将这一群人团团围住,一个穿着金锦细软马甲的王子从白马上跃下,拿着马鞭在这一群人眼前晃悠,口中振振有词道:“昨日,你们这些刁民半夜都不睡觉,吵到本小爷好梦。今天一大早又在这里嚷嚷,真以为是天下脚下,无法无边了?”这个王子身旁一个身穿神色布棉衣的男子一脸铁青地说道:“这是我们马哈木最尊贵的王子,你们这些粗鲁的贱民见王子为何不跪拜。”这一群江湖人哪里给他这蒙古鞑靼讲道理,但毕竟是此处依旧是大明天子脚下领土,这蒙古人也已归顺大明,惹起矛盾恐怕又难免牢狱之灾,便都纷纷行了礼各自散去。这马哈木的王子很是嚣张,见众人散了没有理会自己,便下令弓箭手朝这些人放箭,虽然这些江湖客各个武功精湛,但毕竟是寡不敌众。最后双发都没捞到好果子,蒙古人损兵折将,这些方才要打斗的人都已经体力不支。
马哈木王子在一旁哈哈大笑的时候,忽然海棠宫主,一个翻身瞬移到王子还有五步距离时,拿着长枪朝他刺去,可就在这时,忽然被一个拿着转经筒的喇嘛挡下。喇嘛闭着眼睛,口中念着不知哪里的经文。王子赶紧躲在这喇嘛身后,扶了一下头戴的碧玉环,甩了下自己鬓角两边辫子说道:“国师,这群人想要造反,他们手里肯定有九云图。”
第六十四章 为寻云图 直奔蒙古
封尘看到刚才这个法师一下子就挡住了海棠兄使出八分气力的云中刺,可见眼前这位身着朱红色袍子袈裟的喇嘛功夫远超他二人,就算是二人联手都不一定能胜过这淡定自若,仿佛不问俗尘的喇嘛。封尘快步走到海棠兄身边,赶紧拽着他的衣服就往后退,只听马哈木王子说道:“想溜,可没那么容易。来人啊!给我绑起来!”方才那些江湖客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街道上就剩下蒙古人和喇嘛还有封尘二人。
正当这些蒙古兵拿着绳子朝着封尘和海棠走过来的时候,忽然这喇嘛睁开深棕色瞳孔的眼睛,左手拿着金刚杵挡住前行的士兵嘴里说道:“王子不可,他们是客。”马哈木王子立马变脸,笑逐颜开地说道:“是是是,法师说的对!来人啊!将二位大侠请上马车!”忽然一架豪华盖顶有流苏吊坠的蒙古三乘马车停在封尘与海棠面前。
那个朱红色布袍袈裟的喇嘛恭敬地伸展手掌请封尘与海棠上马车,然后王子与这法师也上了马车。在马车内,海棠宫主一脸无奈地看着人多势众的蒙古兵,犹豫了一下冲着马哈木王子说道:“不知可否让我先回家将家里安顿好,再随各位上路?”马哈木王子没有吭气看着法师,法师依旧闭着眼睛,只是轻许点头。
不多时就到了海棠兄的家中,家中满是杂尘,地上的鲜血已经风干,海棠兄和封尘二人推起门口装卸酒水的手推车,将这两名女子放在车上推到了后山。在后山的上坡上,封尘第一次见海棠兄流泪,海棠兄自责地说道:“本来就没曾想让妹妹来到这西北偏远的小镇上,在未央宫中待着虽然受人要挟,但总比丧命这荒野好,封尘兄你说我是不是不配当一个哥哥?”封尘不解地看着海棠,问道:“难道你那亲兄弟待这个妹妹不好么?”海棠将手中的纸钱洒向空中,苦笑说道:“我那亲兄弟眼中只有宫主的位置,何曾又把我们当做亲人呢?而且篡夺宫主之位的秘密只有妹妹与我知道,自然他不会善待妹妹。”封尘点头,扶住海棠兄。只见海棠手中紧紧握着长枪,咬着后牙怒目而视:“是何人残害我妹妹?”封尘注视着海棠兄,却只得先摇摇头,因为此时有高人在场,不方便说话,如果动起手来,他二人的功夫也不一定是这喇嘛的对手。
封尘抬眼看了一下躺在木推车上的苏末姑娘,问道:“那她埋在哪里?”海棠看也不看便说道:“这个女人死有余辜,虽然还未曾找到她杀害我表妹的证据,但是也算是自食恶果,就让山鹰将其尸骨啄去,也算是祭天了。”封尘走到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