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
放的是首老歌,郑智化的《水手》。
老歌之所以成为经典,是在经过岁月的洗礼之后再让当年的人听起,会想起自己青春年少之时青涩的豪情,生出无限的感慨。林佩佩也想起曾经有一个青涩的少年经常在她耳边,用变声后充满磁性略带沙哑的嗓音反复喝着歌曲中的一段: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林佩佩不禁在嘴里喃喃的叫着那个深藏在记忆里的青涩少年的名字——金哥。
也不知道这小子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他妈妈的病好些没有,走了连一个音讯也不传回来,还说要我等他回来,等个毛!等你回来帮我赶蚊子?姐姐我早被叮死了!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全忘了当年姐姐我是怎么帮你出头跟人打架的,真是太太太没良心了!话说没良心的我峰哥也挺没良心的,就上次打了个电话回来这都一个多星期了短信都没一个,说是封闭训练,还没放出来?这封闭不会连电话也封了吧,也不想着人家会惦记他,也是太太太没良心了!
林佩佩在心里骂着两个没良心的人,绿灯亮了,“小黄蜂”驶过路口,将那辆还在高吭的哼着歌曲的小货车甩在车后,渐渐远离,匿迹于川流不息的车海之中。
远在千里之外的机场候机大厅,金哥手里捏着登机卡,心里似有感应的动了一下,打了一喷嚏,心道,是那丫头骂我了,怪我了吧。没关系,我回来了!身边的叶子有些担忧的看了一下他,没发现什么不妥,也就没问,跟在身后进了匝口。
就在金哥上飞机之时,首府的市井之间流出一个传言,热度堪比某位当红明星的花边新闻。
“哎,听说了吗?金家出事儿了?”
“哪个金家?是那个金家?不知道啊!出啥事儿了?”
“金家的现在这位夫人谋夺金家前任夫人留给儿子的家产事情败露了,被金老爷赶出金家主屋,听说送到太白山涧里的袓屋去了。”
“真的啊?真是看不出来啊,现在这位金夫人看上去很年青很和气的嘛,原来也是蛇蝎妇人,恶毒晚娘啊!”
“就是!就是!”
“我听说这位夫人当年是抱着孩子进金家的,还是在前任金夫人丧礼还没办完就进门了,看来也是个有手段的小三啊,说不定这前任金夫人之死跟她脱不了关系,要不咋就这么巧呢,没过门这孩子就生出来了,怕是那什么…嗯嗯你们懂的!”
“是吗?是吗?”
“我也听我那二姨的小舅子的女朋友的死党说,当年金老爷一回国就被这位夫人盯上了,还说我那二姨的小舅子的女朋友的死党还帮她出谋划策过,只是后来人家攀上了大树就把二姨的小舅子的女朋友的死党给撇开了,那么没良心的人,如今有此下场也是报应啊报应!”
“就是!就是!”
“这女人也够下贱的,抢了金家夫人的位置还不算还要抢人家前任夫人留给儿子的家产,被送回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死在那也是活该!”
“对的!对的!”
流言似一股旋风横扫而来,短时间里就传遍了府城的大街小巷。每过一处,每经过一个人的嘴,都会吸入更多新的东西去填充,让这股旋风在最短的时间里发展成一股龙卷之风,从上到下席卷了府城的各个圏子。
这种发源于乡村水井边上,农人们休息时的一种闲聊方式,流传到现在,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