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夏雷进了洗手间,快速地拧开洗手池的水龙头,然后又飞快地将洗手间透视了一遍,确定没有安装摄像头之后他才将头凑到水龙头下往肚子里猛灌自来水。他喝了差不多两公斤的水,直到实在喝不下了之后才停止喝水。他走到马桶前,将右手的食指伸进了喉咙扣动,几秒钟之后他将喝到肚子里的红酒和水,还有晚饭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亏得是在申屠天音家里吃了晚饭才过来的,胃里的食物和红酒混在一起,延缓了胃对酒精和药物的吸收。他确实喝了下了药的红酒,但真正进入到他血液里面的药物并不多。这会儿吐出来之后,他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起来。小腹之中的燥热的感觉并没消失,但也并不是不能忍受。随后,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那包一针,取出一根银针,快速地在鼻子上扎了一下。
夏雷冲了马桶,离开了卫生间。
房间里,阿妮娜的位置已经转移到了床边。她抬起了一只手臂,轻轻地向夏雷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她的眼神妩媚,玉靥之上带着点酒醉的胭脂色,诱人至极。
夏雷笑了笑,故作痴迷的样子,一步步向她走了过去。
阿妮娜收了一下香肩,黑色长裙的吊带从她的肩头无声地滑落。她的身上仅有一条黑色的小丁,布料少得可怜,可怜到了甚至不能遮丑的地步。她的性感能让种子发芽,也能让弯的变成直的,瞬间被她征服。
“卢卡斯,你知道吗,从你将我从那些暴徒的手里将我救出来的时候,我就梦想着有这一天。我是你的,我只属于你,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给你。”阿妮娜动情地道,她的脸上也满是幸福和喜悦的笑容。
却就在这时,距离她还有几步距离的夏雷忽然狂流鼻血,然后扑通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这也是什么情况?
“卢卡斯?卢卡斯!”阿妮娜冲了上去,她呼喊着夏雷的德文名字,使劲地摇晃着他的肩头,可是夏雷就是闭着眼睛不醒来。
夏雷的鼻血还在流,眨眼就打湿了他的脸,还有他的领口,地毯上也流了好大一滩血。
阿妮娜忽然回头盯着油画上的摄像头,愤怒地道:“你们给他下了什么药?你们还在等什么!快过来帮忙啊!”
隔壁屋里的两个金发男子也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都还没和阿妮娜上床就这么不济了,要是上床了还不得猝死啊?”一个金发男子很惊讶的样子。
“药没问题,没危险,他怎么会……”另一个金发男子很困惑的样子。
阿妮娜又对着摄像头怒吼道:“混蛋!你们再不过来,我叫急救车了!”
两个金发男子这才回过神来,匆匆离开房间,来到了阿妮娜的房间之中。一个金发男子从卫生间里拿来了毛巾替夏雷止血,另一个金发男子则摸夏雷的颈动脉。
夏雷的脉搏很正常,可就是不停地流鼻血,那个金发男子拿着毛巾给他止血怎么也也止不住。
一分钟后,两人终于放弃了。
“这次行动结束。”一个金发男子说道:“打电话给翻译,让他呼叫急救车来。”
阿妮娜这才抓起衣服捂着胸口,然后去拿手机打电话。
两个金发男子蹲在夏雷的身边,眉头紧锁。
“可恶,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也不知道,我们的药没有危险,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使用了,上次在叙利亚使用的时候不也很奏效吗?那家伙还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但也变成了我们的线人。”
“可能是他有病吧,妈的,色诱这个办法是不行了,我们得另外想办法。”
“我们得联系一下那个人,我们不能被发现,我们需要更多的帮助。”
“嗯,只有这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