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句废话:“理由!”
“尸僵高,尸斑融合成片且呈羊皮纸样斑形,指压尸斑能完全退色。没死24小时以上绝对不可能形成。”顿了顿,看看安治,“不排除猝死,但很可能是一氧化碳、氰化物中毒,因为尸斑是鲜红色的。”
所有人都瞪着何冰,段黎哆嗦着缩回老庄怀里。
庄书礼愣愣地看着何冰,告诉段黎:“教授,我觉得你现在开始怕他已经太晚了。”自从认识以来就属段黎撩拨何冰的次数多,其他六个人加起来都没他多。好同情哦。
段黎当然感觉到了来自庄书礼同志崇高的无产阶级同情,不过这会儿他觉得最该同情人绝对不是自己,因为罗巡正在一边脸色发白拿大使当扶手呢!
“我刚才……扑在了那个‘成片呈羊皮纸样’的尸斑上。”呕,好恶心!
大使倒是没有阶级思想,扶住罗巡,低声问安治:“你一早就知道?”
“猜测!”当然不知道,“就是觉得他死的太巧了!”早不死晚不死真好这时候死?
罗巡心地阴暗地问:“大使,他被人暗杀的几率有多少?”
大使冷静地摇头:“虽然我也觉得他死的太凑巧,不过肯定不会有人要杀他。”
安治点头,“从家属和其他人的言行看,似乎的确是意外死亡。”
段黎接口:“我觉得他是煤气中毒了。”
大使有点惊奇:“章教授为什么这么肯定?”
章教授很深沉:“因为,煤气中毒,是一氧化碳、氰化物意外中毒的最佳途径。”他也许不会验尸不会解剖,但是他会下毒^^。嗯,这样想他是足以抗衡冰冰的,不怕,我不怕!
“这些都不是重点。”刘静皱眉,“重点是他的死跟咱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什么对方要说他是因为咱们的到来所以兴奋过度导致猝死的?”
钟林晔永远拥护刘静:“一定有什么原因。”
大家一阵沉默,想不出原因。
程浓突然拉拉安治的袖子:“原因来了。”
一群长长地送葬队伍走在墓地中,“悲怆”小组走在最后面,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以至于走在他们身边的两位带着随从的高官及一位死者家属的话几次都快说不下去了。
格莱帕梅前副主席现代理主席阁下有些焦急地询问:“大使阁下,各位,你们觉得柯克萨尔部长先生的提议怎么样?”
柯克萨尔文化部长先生谦逊地道:“我知道我的要求很不妥当,但是,这是埃夫伦先生最后的遗愿,他也是一位核物理学家,非常向往章教授的研究成果,一力促成各位访问中东之行,现在……”部长先生说到动情之处,眼眶也红了。——演戏,不是中国人的特权:(
“您说的我们可以理解,”安治不动声色,“可是……”
代主席推了一下刚刚承受丧父之痛的年轻人,小埃夫伦先生赶紧磕磕巴巴地用英语请求:“这是父亲最后的心愿,请各位替他完成。”
“可是,章教授的研究理论、数据及公式非常庞大。”安治不做正面回答,指着已经停下的队伍,“关键是他不会使用电脑,所有的东西都在他的脑子里,如果要写出来,恐怕……”都抬到地方了棺木也该进坑了吧。
部长先生和代主席一起看家属。
小埃弗伦先生的面孔涨红,“我想……父亲,会……愿意、等的。”
“您的父亲真了不起!”罗巡由衷赞叹。
不但家属,连另外两个都脸红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鸭子听雷的章明远教授急得团团转。
“他们愿意等你把你伟大研究成果写出来,与伟大的埃夫伦先生一起下葬。”身为军人,罗巡相信他和他的同袍们对埃夫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