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雅的微笑,连笑容都那么完美,不愠不火对上我的凄惨可怜,真不是一个档次的,“怎么了?”
不愧是我的知心人啊,一眼就知道我有难处了。
抱着怀里的一坨,腾出一只手伸向他,牵着沄逸坐到我的身边,涎着脸,“亲亲沄逸,帮我想想办法,怎么留下他?”
他看了眼我连被子带人裹着的月栖,眼角一挑,秋水横波似媚非媚,“你这不是留着吗?”
月栖在我的怀里本来是垂目低眉没有半分神色波动,在听到沄逸的声音后猛的睁开,傻呆呆的看着沄逸,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沄逸对着月栖颔首微笑,将不满的目光投给了我,“你干什么了,为什么这样?”
我哭丧着脸,手指揉揉额角,“昨天一晚上,他都是这么裹着自己,我一靠近就团团的包着,我怕他闷死自己,只好躲在边上,谁知道他居然开始念经,念了整整一个晚上啊,我要是不点他,我怕自己会被他念疯,就算我不疯他也需要休息么,哪有整夜整夜念经的。”
沄逸纤长的手指挡在唇前,无奈摇首,月栖惊疑的目光随着沄逸的动作而移动,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那你就这么抱着吧,反正强抢民夫是你的特长,这一次佛主的人都强了,自己做事自己当。”
沄逸翩然起身,抿唇微笑,秀逸的离开我坐在一边轻啜着他的香茗。
沄逸的态度很分明,只是看他那悠闲的感觉,怎么都觉得有报复我当初抢他来的嫌疑,什么叫强抢民夫是我的特长!哼
伴随着清幽的玫瑰花香,紫色人影施施然的踏进门,慵懒的打个呵欠,紫色大眼睛落在我和我抱着的大包袱身上,唇角一把,偏着脑袋假装没看到我。
“镜池,救命……”
他哧了声,“救命?言过其实了吧?”
“帮我想想吧,怎么留下他。”完全的无助,看看月栖,人家的目光还一直流连在沄逸的身上,目光中写满各种情绪,这要在别人身上,定是一曲缠绵悱恻的男男之爱,可是这两个人都是我的男人啊。
我扳着月栖的脸,“不许看他,看我。”
“哟,看人都不让了啊,那您不如把人家关在屋子里绑在床上,拿被子罩着脸,反正这是您老人家的强项。”镜池不冷不热的声音显然是不想给我什么好意见了。
不给意见是吧?
我一抱月栖,挤挤眼睛,“这样也不错吧,那就白天一直抱着,晚上捆在床上,什么时候有了我的娃娃什么时候放开你,我就不信你还能跑!”
为了表达我说到做到的决心,我索性端过桌子上的粥,舀起一勺送到月栖的嘴边,“我没封住你这里的穴道,吃吧。”
琥珀双瞳看着我,忽然闭上。
“你不吃,信不信我用其他方法喂你吃?”我将勺子放到自己的嘴边,“月栖,你应该知道,上官楚烨什么都要就是不要脸,你要大庭广众之下哺给你我也敢。”
我左一下挪动,右一下折腾,包裹着月栖的被子逐渐有下滑的下趋势,他眼神中的慌乱也越来越明显,几次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因为被我点着哑穴发不出半个音。
沄逸眼光一扫,手指轻握着我的手掌,“楚烨,解了他的穴道吧,我保证他不会跑。”
我心头一喜,“真的?”
“怎么,连我也不信了?”沄逸透润的面孔一拉,我手指连点,解开了月栖的穴道。
果然,月栖既没有继续他的念经,也没有昨夜的坚持离去,只是手指飞快的拉了拉蒙在身上的被子,再一次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我的脸忍不住的抽搐,“月栖,你打摆子么,要是病了我让柳呆子给你看看。”
沄逸抛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