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务。”
“发疹子?”沈飞喃喃。
“你不会相信的,在对我上司说谎时,我真是不知道白己说了什么,像被催眠了。”
“我相信你。我见过芙音。”他说,忆起那个正如羽蕊说的幽灵似的女人。“于是你没出那次任务。”
她徐徐吸进一口气。“他们另派了一个人,他死了,睡着时中了好几枪。”
“哦,老天。”沈飞低语。“你是否把他的死归咎于你自己?”
她发出一声短笑。“听到消息时我整个人都呆住了,然后感到庆幸,冷血是吧?”她自嘲地抿抿嘴。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把她的手指勾在指间。“我比你更庆幸你还活着。”
真是匪夷所思,他想。他纳闷芙音那天早上何以惶急地赶他离开,莫非他当面揭穿曹英峰的阴谋,那老小子去拿枪准备杀他灭口,芙音晓得了,特别来警告他?
他们回到屋里时,已是华灯初上。现在不是假期,因此只有凯斯这幢木屋亮着灯,他们竟有些忽然与世隔绝了似的。沈飞还真希望如此,无奈他不能在此久待,不论他多么渴望和羽蕊就此无忧无虑天久地长下去,有太多事情是他的责任感不容他忽视的。
“不知道离这里最近的巴士站有多远?”羽蕊说着,语气里难掩和他相同的不舍,让他扬起满心欢愉。
“巴士站?做什么?”他明知故问。
“我身上有些钱,或许我们可以搭巴士回去。”
再待一晚会如何呢?天要塌也不在这一刻。沈飞当下作了决定。
“我不知道哪里有巴士站,何况我没衣服穿,这个样子,就算走去巴士站,大概也会被人当疯子。”
羽蕊睁着一双大眼。“哦,对不起,我忘了你没穿衣服。”
“嗯,很高兴你习惯我这副模样。”他说着伸手去解他腰上的浴巾。
“不……要!”她结巴间,毛巾落下来,露出他完美的昂藏身躯,羽蕊顿时感到呼吸困难。
“不,还是要?”他挪愉她。
她喉咙突然塞住了般,她的目光也兀自在他身上流转,她全然没法控制它。他…定看出了她眼里的渴望,她燥热的想。
嘲弄的神情逐渐自他脸上褪去。他们静静地凝望彼此,一股愈来愈热的空气笼罩在他们之间。他情不自禁地移向她,而她脚下踩着黏胶般无法移动,任由他温柔地一一宽解她的衣服,其间,他们四目始终牢牢地凝望对方。
当他的目光终于移开去浏览她优美的曲线,她觉得他的目光像一条电线,每移一吋,她的身体便燃烧起一吋,直到她想她可能会在他目光下烧成灰烬。
然后他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卧室。
“今早抱你上床时,我告诉自己,下次做爱,我们要在床上。”他嘎哑地低语,“这不是我的床,但目前我们先将就吧。”
她发现她一点也不在乎床或地毯。当他放下她,她将他拉向她,他却往后抬起身子。
“我说过我喜欢你狂野的样子,及你带给我的狂野感觉,但做爱也可以非常温柔的。这一次,我们要温柔的慢慢来。”
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羽蕊觉得她的皮肤好象一吋吋地被他用双唇剥开了似的,露出每一部分敏感、脆弱的神经。当她躺在那儿,以为她已化作水,甚至无力呼吸时,他以一个有力但温柔无比的动作,在她体内注入一道坚硬的生命力,带着她滚入激情的狂澜里。
经过第一次,她若以为那就是性爱的极致,她可是大错特错了。在他的带领和引导下,她跟随他温柔的步调,学会了品尝、享受、分享、撷取和付出。看着他似愉悦似忍受折磨的表情,知道自己可以做一个女人能做的事“”在床上取悦一个男人,并使他渴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