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刘隆可不是圣人,还是会记仇的。
袁野很是狐疑的望着刘隆,翻着白眼:耶呵!真是邪气,都说你刘大人养气功夫不错,沉稳大度,怎的今天就像一条疯狗,见谁咬谁?”
这家伙见赵别驾吃瘪,开始反击了,怎的也不能在气势上,先丢了面子。
刘隆怪笑,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是人都有三分血性,你把咱的老家折腾的够呛,甚至还把某的女人和恩师,都弄进大牢,难道咱还要谢谢你不成?”
袁野暴怒:“咱家还没找你算账,就在你那南屿,咱家的手下,竟然有百多人,至今下落不明!你在那大山里把学生训练成军队,究竟目的何在?难道想蓄意造反不成?咱家已经上书我皇,你就等着被罢官砍头吧!”
呵呵,大帽子接连飞来,咱刘隆怕怕!
刘隆嘴里喊怕,可脸上没有一丝害怕的意思,竟然也学着他袁野翻起了白眼:
“咋?袁大人什么时候能做了当今皇帝的主了?咱山村办学,可是我皇亲赐特许的,办学的章程,也是经过我皇点头的,这可都有圣旨为证;可袁大人带着手下,搅乱学堂,可有圣旨?平白诬陷皇家学堂,私自带兵残杀半大孩子,那一条都会够你个混蛋喝一壶的!你就等着大理寺的传告吧!”
“你!”袁野斗嘴皮子,如何是刘隆的敌手,不想自家非但在他那里丢失了百多手下,如今还被人家倒打一耙子,你叫他如何不气!
不由气满胸膛,拍着胸膛向刘隆叫阵:
“你个混蛋!敢和我比试一番吗?”
刘隆心儿惴惴,这家伙出身草莽,有着不弱于红花盗的身手;自己这两下子,还真不敢和他较量。
“嘿嘿!某等都是当朝有品位的官员,你还当你在江湖一般胡闹?江湖单挑逞凶,亏你还是四品的官员,真的丢尽了咱大辽官员的脸面!”
袁野脸红脖子粗,就连喘出的气都带着怒意了,指着刘隆断断续续的大骂:
“你们文人,都不是好东西,就知道用尖酸的损话糟蹋人;有能儿,咱们拼酒,奶奶的,你当咱不知道,如今咱也是大辽官员,自然不会使那江湖勾当!你们文人不都喜欢斗酒吗?今晚,咱就领教一下刘大人的酒量!”
这丫的,虽然口里喊着不用江湖手段,但是这架势口气,哪一样不是江湖手段语气?
无论在座的官员,是他袁野和赵别驾一伙的,还是自己方面的,这场合都喜欢个热闹,纷纷嚷嚷的叫好鼓动。
“刘大人,你可不能丢了咱平州官员的脸面,一定把这家伙喝趴下!”
刘隆暗恨,一帮子闲着无聊的家伙,等过些时日,一定把你们的工作安排紧紧的,叫你等还有闲心想这些儿用不着的。
“也好!看袁大人的体态,自然是身材健壮,酒量不凡,但咱刘隆也不差,至少咱身子和酒量,绝对不会输给你。”
“好啊,太好了,二位大人斗酒,奴家也掺和一下,我出大钱一百贯,买刘大人胜!”
这樱桃可喜欢这场合,嗷嗷的添油加醋;而一众官员,也都纷纷的赌起胜负了,当然,官员分为两伙,买刘隆和袁野胜的自然很容易分出。
酒是南京的杏花村,二人也不习惯用酒杯,都不约而同的就直接端起了酒坛子。
袁野大叫:“大赞!没想你个文官,还有几分粗豪的性子,好,和咱袁野的胃口,喝酒!如果咱胜了,你他娘的就在平州见到咱的影子,就他娘的躲着走,不许再和咱争锋;当然,你要是侥幸胜了,咱就他娘的一切听你的吩咐!”
一旁的赵别驾心里这个气啊,你个混蛋,如今双方势如水火,难道你输了,还真会叛变不成?
“袁大人!话儿可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