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亚相比干见状,连忙出班跪倒在玉阶前,心思急转,该怎么给这两个倒霉上大夫求情。
“比干承相,莫非与这两个反贼是同党不成?”没等比干想好借口呢,帝辛就直接开口给这个案子定性了,还连削带打的反将了比干这么一下。
“反贼,呃”比干闻听,立即哑其无言,但觉得额头似有凉飕飕的液体冒出一浩反,那可是株连十族大罪啊!就算自只是皇亲国戚,那能被灭族,但如果扯上这罪名,那最轻,也得是满门抄斩啊!自己死倒是不打紧,可怜自己家的娃,还没成年呢,可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被砍头了。所以嘛,安全第一,咱还是忍一忍吧”。
商容老头早就告老还乡了,闻仲老太师又不知所踪,武成王黄飞虎也去边关打架斗殴去了,剩下众臣工之中,唯一貌似有点份量的箕子,又是个啥事儿都不管的和事佬儿。
所以。如今这比干一被驳回,其它众朝臣也立即哑夫,低眉垂首,做顺民状。
就算还有几个貌似忠心耿耿的大臣,也不想因为这莫名其妙的原因把自己小命搭进去,因而也全都闭口不言,做低头沉思状。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原来有本上奏的,也全都压了下来,准备回去重新斟酌修改一番,免得哪里触了帝辛的霎头。至于那些原来打算没事儿找事儿乱喷几句的家伙们,更是偃旗息鼓,唯恐走上麦家兄弟的老路。
于是,好好的一次早朝,就这么,以两位谏议大夫被砍头碎尸草草结束,没能取得任何实质性的成果。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京城的大小奴隶主们,貌似也老实了许多。甚至于,就连帝辛那新颁布的奴隶法案,也在京城禁卫军虎视眈眈的监督之下,搞得有声有色,没有打丝毫的折扣,西技上下一片河蟹。
只是,这种貌似河蟹的氛围之中,却又透着那么七分的压抑、三分的诡异。
即便是这种表面上的平静,也没能维持满到一个月,又有一桩貌似说大不大说下不可大可小的事情发生了,却又牵动了整个朝歌城的神经。
因为,原本的姜皇后家在朝歌的一处田庄里,发生了一起貌似严重的事情,一个奴隶,不知为何,就被姜家管事儿的,给活活打死了。
比较离奇的事,明明有许多人当场作证,表示亲眼见到这个管事儿的虐打奴隶,可这位姜家管事儿,事后竟然没做丝毫的处理掩盖,反而就那么大摇大摆的离去了,仿佛从来不知道这是一桩很严重的事情似的。甚至于,就连禁卫军得到信报上门抓人之际,这管事竟浑然不觉,似乎已经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儿了。
更加玄幻的是,等到监察御吏开堂审案之际,这哥们突然就清醒了,而且还相当硬气地坦然承认,这个奴隶就是俺打死滴,不过,这事儿可是皇后娘娘亲口吩咐下来的,你能把我怎么地?
“不对劲啊!皇后娘娘家,怎么会有这么傻冒的管事儿呢?居然顶风作案,还敢直言认罪,这不是明摆着,和子辛陛下唱对台戏么?有阴谋。绝对有阴谋!”这位监察吏可不是傻子。知道这种貌似牵扯到高层之间争斗的事情,绝对不是自己这种小鱼小虾可以胡乱参合的,于是,连忙将此事原原本本的上报,并将存疑之处都做了详尽的叙述,却没敢加入任何的主观胶断。
这里简要说一下,殷商的管利大帝分为两类,一类是内廷政务官,主要是“宰。和“臣。这两种,大抵都是皇家的嫡系属臣,多为奴隶出身,职责么,就是为皇帝打理田庄处理内务什么的,属于皇上的私官;另一类则是外廷政务官,也就是一般而言的大臣了,包括“尹,类似于承相,如伊尹,姓伊,官职就是“尹,、巫、史官、乐官、工官,以及武职的亚、射、犬、戍等。
外务官中,还有一种就是使臣,包括吏、御吏、上吏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