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你怎么找到这的?”田大康也就跟着这么叫。
“俺进山打猎路过这,看到两个狗爬犁,以为遇到同行,靠近一瞧,原来是黑妞这两位是咋还在山洞里面长住呢?”震山虎一看山洞里面的情况,就知道是住人的,十冬腊月的住山洞,显然有隐情,不过他性子粗豪,也就顺口问出来。
田大康给他们互相介绍一下,又把马长战的情况讲述一番,震山虎听了,不由对山洞里面的两位军人刮目相看。噔噔噔跑到外面,很快就拎着一只抱子,两只野兔回来。
山里的汉子不喜欢多说,更多的是用实际行动来表达感情。震山虎把抱子录皮,然后把抱子皮拿到外面冻了一会,铺到地铺的最先面,有这玩意隔潮能差不少。至于抱子肉,当然就留着给他们吃了。
“干爹。马上过年了,你咋还在山里转悠?”田大康也觉得奇怪,一般来说,这月份猎手也都在家消停过年了。
“林场要给上边的领导送点野味,所以就把俺折腾来了。”震山虎虽然直爽,但是并不等于不会做人,要是上面领导乐呵了,到时候下边的工人也少遭罪。
马长战听了,心中更觉得热乎,他和震山虎也算半个同行:都是摆弄枪的,所以越亲近。
田大康则皱皱眉:“干爹啊,你要是总这么打,山里的野牲口早晚要打光喽。
震山虎摸摸脑袋:“放心吧,打不光,俺们这些老猎手,可不是啥时候都进山打猎的。开春牲口情的时候不打,怀着崽子的母牲口不打,太小的崽子不打,有了这三不打,野牲口就不会打没
这事田大康也是头一回听说,不过想想也有道理,猎户一辈辈都靠打猎为生,要是打绝了,以后儿孙吃啥。怕得就是那些半吊子,逮住猎物往死里整,恨不得连窝端。很多事情,都是毁在那些急功近利者身上。
即便如此,田大康还是要敲山震虎:“干爹啊,打不如养,越养越多,越打越少
“那要是不打,俺喝西北风去啊!”震山虎在他脑袋上蹦了一下。
田大康摸摸脑袋,嘿嘿几声:“干爹,从你打猎到现在,一共打死过多少只梅花鹿了?”
“那谁还记得,百八十只肯定是了。”
“要是您把这些梅花鹿都养起来,每年割耸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吧,更不要说,它们每年还都得繁殖呢,这账您怎么算?”田大康这回却是一脸认真。
震山虎不吱声了,转着大眼珠子在那琢磨。他打了一辈子猎,还真没这么思考过,估计不是一时半会能想明白的。就算能想明白,也肯安不容易转过这个弯。
田大康也知道这事需要从长计议,于是又闲聊几句,最后领着震让虎出洞,跟送出来的马长战和小周挥手道别。
转到石头殛子前面,田大康又看到了震山虎那个爬犁,相比之下就比他那两个威风多了,而大青狗正跟黑妞套近乎呢,黑妞则是一副带搭不惜理的模样,有点公主的架子。“这个是”震山虎这时候才现了马户,进洞的时候比较匆忙。他也没细看,现在却
好半天,震山虎才醒过神:“这个是你们领来的?”
田大康看他那架势要吃人,于是点点头:“它就跟着明明,俺也不能靠到跟前,干爹,你见过马户就是这只独角兽?”
“马户是啥玩意,俺是听爷爷说过,他以前在长白山里见过独角兽,在俺们炮手的传说中,独角兽是老把头的坐骑,是一种通灵的神兽!”瞧得出来,震山虎看向马户的目光,充满了敬意,那是一种自灵魂的尊敬。“看来这玩意还真是长白山里面的一种稀有动物,只不过数量稀少,很难见到罢了。说马户是神兽,有点过分,不过这家伙大概跟毛团差不多,都是那种比较奇特的野兽,起码智商够高。
“这道不,独角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