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咋舌道。
“你是不是想试试?”周遗梦笑道。
“不,不!我说着玩的!”谷宁忙摆手道。
何天香却叹了一口气,暗道:“半‘恨天舒’便已如此了,又更何堪那‘湘妃竹简’?也无怪乎当年音神反肯将‘湘妃竹简’传给周遗梦而不传给她的四位师兄了。”想着却伸手点了八人穴道,问许待霜道:“许姑娘,令尊呢?”
待得四人在地牢中找着许天台时,许天台已双臂俱废,只余奄奄一息了,许侍霜忙含泪施救。
眼见地牢中七具尸体和许天台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谷宁不由气地一跳三尺,哭叫道!“师父,大师兄郑师弟,我谷挫子替你们报仇去了!”昂首提了铁杖便朝外奔去。
何天香一把没拉住,连忙跟了上去,回到房里一看却见地上已空无一人,谷挫子正暴跳着抡起钢杖将屋里的桌椅,床铺,窗子打得稀烂,脸上泪流满面,哭叫着:“师兄,师父,我替你们报仇!我替你们报仇!”
何天香也不觉惨然,暗道“我一时疏忽,竟忘了七大长老共出现了六位,倒让他们一齐跑了,只盼他们出去之后,不要再继续为恶才好!”
地牢里,许侍霜边哭边给许天台擦着脸上的血迹。
周遗梦突然问道:“许姑娘,要不要我帮忙?”
许侍霜轻轻道:“不用!”却又转过身来打量着周遗梦问道:“周姑娘是何大哥的妻子?”
周遗梦看不见许侍霜脸上的表情,也看不见牢中七具尸体,听得许侍霜如此问,却不由大为高兴,也不回避,轻笑道:“我现在还不是,但我相信将来一定会是!”
许侍霜看了她一眼,却黯然道:“可他早已有了五位红颜知己了,这还不包括你我!”
“什么?!”周遗梦不由大吃一惊:“他怎得从未跟我说起过?”
“他会说的!”许侍霜冷冷道,却又回过头去料理许天台。
周遗梦也再也无话,地牢中一片沉寂,要命的沉寂。
过了好一会,谷宁方红着眼睛和何天香一起走了下来。
“谷师兄,请你帮个忙?”许侍霜叫道。
谷宁答应一声,两个人一起扶着昏迷的许天台出牢,何天香忙抢上一步道:“许姑娘,让我来!”
许侍霜却抬头斜了何天香一眼,又别了头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
何天香不由一愣,只得叹一口气,走到周遗梦身边道:“周姑娘,我扶你出去吧!”
却没想到周遗梦也轻哼一声冷着脸儿,一手抱琴,一手独自摸索着向外走。
何天香不由大是没面子,好久没回过神儿来,不由暗道:“咦?怎么回事?我不过刚刚出去一小会儿,这两个人怎么就都变了?”回过头来,却见周遗梦正摸索着往牢棚里走,不由叹了一口气道:“周姑娘,你走错了,门在那边!”
厢房中,许侍霜问谷宁:“谷师兄,把姓唐的那批人都杀了吗?”
谷宁怒道:“可恨!当我上来的时候,他们全跑了!”
“他们不得好死!”许侍霜咬牙道。
何天香忙问道:“许姑娘,令尊现在怎样了?”
许侍霜不由叹了一口气,哽咽道:“家父的七经八脉已被挑断,纵算救得过来,却也是终身残废了,没想到他老人家一生救人,却救不了他自己!”
何天香不由怒不可遏,一掌将一把椅子打得稀烂,怒叫道:“可恶!”
周遗梦却轻轻走到许待霜面前道“许姑娘,这个仇我帮你报!”
“周姑娘,谢谢你!”许侍霜不由感动地道。
“唉,许姑娘,周姑娘的眼疾已经拖了好久了,你现在就替她看看吧!”何天香突然道。
“好!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