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何天弃将手中折扇猛一收,阴阴道:“怎么?这么着就想走了?也太便宜了吧?”
“那你想怎样?”柳含烟不由回头。
“何天香屡坏本宫大事,早已进了万劫不复之地,凡是跟他有来往的人,本人一概不会放过,不过姑娘若是跟了本公子,本公子或许可以网开一面!”何天弃冷冷笑道。
“呸!”柳含烟不由骂道:“本姑娘也有一个惯例,凡罪大恶极,声名狼籍的人本姑娘绝不会让他逍遥自在:今天,本姑娘是看在你是何公子的叔伯兄弟的份上才没先对你动手,你倒先没事找事来了!”
“哦,看来,我还得多谢我这位叔伯哥哥呢!”何天弃自嘲地笑道,走上前来。
柳含烟也从背上解下琵琶,静静地守住门户。
“原来是添愁城的柳姑娘,方才倒失敬了!”何天弃见柳含烟亮出琵琶,这才猜出她的身份。
“废话少说!”柳含烟俏脸一寒,左手一引,右手琵琶一招“平沙落雅”向前打来,一推一勾之间却又是一招“阳春白雪”,变招之变神速至极,何天香一时大意,竟被逼退两步,不由叫道:“好!这是什么功夫?”
“玉谱十式!”柳含烟叫道,手下却丝毫不缓,“高山流水”“梅花三弄”一式式接着使了出来,原来董婉婉二十年隐居,闲来无事,抚音自聊,竟无意中悟得“玉谱十式”鲜为人知,何天弃一上手大不适应,自是立落下风连连后退。
突然,柳含烟自收琵琶,后退三步站定,冷冷道:“何天弃,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原来,柳含烟听何天弃说话轻狂,心中有气;本想好好教训教训他,但又想起何天香是他的叔伯哥哥,也就挫挫他的锐气算了,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僵,便先行歇手。
何天弃却看了她一眼,冷冷道:“柳姑娘,你认为这就算完了?”
柳含烟不由火了:“何天弃!你别给脸不要,你还要待怎么样?”
“怎么样?把你留下来!”何天弃突然扑上,“天冥六相生死掌!”
“怎么?你想以重掌来破我的玉谱十式吗?”柳含烟笑道,又是一式“渔舟唱晚”迎上。
砰!琵琶被荡歪,何天弃的双掌照旧切下。
“不好!单凭‘玉谱十式’已挡不住天冥宫的生死掌!”柳含烟吃了一惊,左手抢琵琶,右手出掌,落伽神掌。
啪!柳含烟的内力略逊一筹,后退一步。
啪!柳含烟再退。
啪!柳含烟脸色发白,已开始寻找退路。
“怎么?这就想走了吗?”何天弃看破了他的心思,不由笑道。
柳含烟不由回头,这才发现已退进了春夏、秋冬四女的包围中了,却还是不显慌乱,静静地道:“我是低估了你的实力,但我要走还是不成问题的,尤其是在这大街上!”说着她的身子已奇快地向前冲去,何天弃与夏秋冬立即飞身堵追。
银光暴闪,无数的银针从琵琶中突然射出,何天弃立即冲天而起,春夏秋冬却是躲闪不及,惨叫着倒下,她们没有死在六怪的巨掌下,却死在了柳含烟的银针下。
“姓何的,本姑娘不奉陪了!”柳含烟一收琵琶向人群中冲去,差点儿撞在一个人身上,那人并未注意这场拼斗,但反应却是奇快,身子一偏,已将柳含烟让了过去。
“杀了我的人就想走?哪有这么容易!”何天弃大怒,身形更快,直冲人堆,便向柳含烟背后抓去。
恰巧那人身子正好正过来,何天弃又冲的甚急,这下谁也躲不开,何天弃骤觉眼前有人一偏肩,闪之不及,只得运力一撞,心中暗道:“她娘的,居然敢拦本公子的路,算你倒霉!”
那人也正与他一般心思,啪!就听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