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的伤痛难道还不够么?
用力的抱住他抱紧他。我只有一个子煌了我不能再松手我放不开也放不起。
这一世的爱就让我这般倾送出去吧……
………【第 25 章】………
而我却没有其他办法煌琰是我几世都无法失去的人我无法跟随希琰便只能留在子煌身边。
所以也只能如此。
锦玉拿来的药是极好的只用了两天便有了效用那本是狼藉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愈合看样子再过几日便可下床走动了。
定儿本是不愿让我帮他上药后来用主人的口吻逼她她才乖乖的趴了下去。她的伤很大原因是受了我的牵累我又怎能对她袖手旁观。
仔细的帮她处理好便听身边的宫女过来禀告说是太医院的张太医过来请脉正在厅上候着我才低头安慰了定儿几句出去了。
张明启算是太医院的领头人物今年六十多岁膝下只有一子却未曾继承父业听说是在十几岁的时候随了一个云游的浪人学武去了。而这在这位年已耳顺的老人心里也算一件烦扰事。
他细细的为我把着脉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略一提气问道:“娘娘最近可有不适的症状生比如呕吐腹痛之类。”
我略微回想了一下只两个多月的身孕还没有更明显的状况便摇头道:“最近一切都很好。”
张明启才有些心安笑道:“娘娘的脉相有些浮软想娘娘自北方来对南方的气候多有不适又因上次的大病虚了身子下官就给娘娘开些调理补身的药服用两贴下去就该能有所起色。”
我点了点头:“那就多劳张大人费心了。”
他道:“不敢。”便收拾箱子退下了。
望着张明启远去的身影我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小腹:依旧平坦的感觉不出什么。而待八个月以后便会有个小家伙从里面出来闯入我与子煌的生命。
他一定有着子煌一般的模样英俊让人移不开眼。还会有着孩子的天真烂漫调皮嬉闹那个时候寿德宫自会热闹许多了吧……
想着自己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隐约间像是睡着了做着梦梦中闪烁的全是迤逦瑰丽的光晕中间是个孩子三四岁的模样在野地里巅巅的跑着笑声洒了一串一串。
我跟着他也开心的笑却怕他摔到小心的在后面护着。
孩子喊着父亲然后扑入了一个怀抱我的视线随着他渐渐上移然后就看到了那张脸。
笑容邪气霸道唇角挂着一弯浅浅的酒窝。
然后便是猛然的惊醒。
摸摸额上早已渗出了一层薄汗。
一直在身旁时候的宫女吓了一跳慌忙的就跪了下去。
房内一时静让人窒息。
我挥了挥手让宫女起来才轻轻叹了口气。
我本是个怕痛的人又想那些无望的事情做什么……
又过了七八日定儿已能自己下床走动便抵死般的不让我再替她上药。我本来只忧心于她如今若是再坚持也只会让她不自在便不再管了。
安胎药是每天都要服的张明启有种这个时代男人特有的顽固药都是他亲自动手选亲自动手煎并亲自端了送来。小心谨慎不容外人碰得一丝一毫。
这些都为了一些必要的防范。至于防些什么我心里自然明白。
昨天哥哥送了书信过来他已在嘉郡安置妥当并开始随着史魏书商容视察河道送银粮。
一切看起来很顺利。想大概三五年后就会有所收获。
而近些日子也是过得如水般平和。
一早的天色就有几分阴晦。待下午时分便开始下起了小雨。珠玉般的雨点打在芭蕉叶上溅开了千颗水晶粒子四散滑落而去。
夏末南方的一季雨水把院子四角的石头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