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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氣急敗壞,回頭看一眼自己猶自是個張開狀的臂膀,那裡張著,空了,身形有一瞬間的停頓,卻是再沒有打下去,只是看將臉埋進別個懷裡的女人一眼,再看站著比自己略微高一些的人,兩人目光相遇,皇帝眼神一閃,再低頭看穆清,穆清逕自將頭臉藏在野夫懷裡,於是皇帝終於咬牙轉身,像個戰敗的土狼,呼嚕著甩了一下頭頸,土狼便要將自己的東西拱手相讓。

有什麼東西仿佛被踩在地上踏了個稀碎,皇帝轉身便走,留下一干人恭送皇上的聲音。

今年中秋佳節,太傅府里上演了一場大戲,不出一個時辰,京里寫戲本子的先生便連夜點了燈開始揮筆,這回有那許多的現場目擊者,滿城的戲文先生這回寫出來的本子統一的很了,俱都是皇帝中秋佳節夜闖太傅府女先生房間,辣手摧花將那婦人摧殘的一身是血,後被人家丈夫抓了現行,被女先生丈夫揪著衣領子暴打,最後皇帝灰溜溜回宮。

二日所有的戲台子便全是這齣戲,全城老百姓都緊著新戲剛排出來時候去看,省的下回皇帝同那女先生再有什麼事情又會有新戲。

皇帝從太傅府里回了宮,一路上發了瘋的往宮裡跑,回來之後就進了倦勤殿,嚴五兒不知去了哪裡,宮裡點著燈可全是空蕩蕩,皇帝端坐在床沿上良久,兩眼盯著外面的月亮一點點移動,臉上五顏六色看不出猙獰不猙獰,只總之是個不好的表情。

皇帝走了之後穆清驚魂未定,徹底脫力了,連問野夫今日去了哪裡都說不出來,只恍恍惚惚的喝湯藥,然後就是昏睡。迷迷糊糊間又是驚醒,驚醒了看野夫坐在不遠處就又睡著,如此卻是什麼都沒跟野夫說。

這兩年穆清鮮少看自己身體,左胸前的手印更是在刻意的忽視下已經忘了,可是突然之間被提起的時候穆清像是被魘住了,她竟然還能想起那時候她希望他好好兒的,一切都好好兒的。

從前時候我以為我的身體嬌貴的不像話,小衣換個新的都覺得刺的慌,夏日裡被熱一會覺得暈的慌,現在身體已經糟糕成這個樣子,還遭遇了那樣的摔打,竟然不幾日就好了,穆清覺著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

五六日以後,她坐在屋裡的窗戶前看信,那是三哥靈均的信,靈均信里說一切都好,言談間對關外的雄偉滿是喜歡,穆清忽然就特別想去關外,看看三哥信里的這些個是不是真的這樣巍峨。然嚮往的同時心下亦然傷心,三哥是個頂頂充滿靈氣的人,適合他的地方大抵是江南水汽瀰漫的楊柳岸和紅蘇手黃藤酒罷,關外過於粗獷彪悍,三哥該是不適應的。

這五六日皇帝再沒出現,穆清披著厚厚的大氅難得有點清淨時間,然,這點清淨時間也是短的可憐。下午時候就聽見府里下人說皇商劉家被一夜之間抄了家。

穆清這幾日生活的總是木木愣愣的,前幾日皇帝的樣子過於駭人,將穆清的魂兒嚇走了一些,遂這幾天總也不很說話只盯著看書或者盯著天上的白雲看,初時聽見這信兒的時候她在竹林里看書,外面有府里的下人湊在一起說閒話,起先她只是在看書,偶爾有點音飄進耳里,過了老半天那飄進耳里的幾個字才在她腦里有了反應,然後穆清才知道皇商劉家被抄了家,不由凝神細聽,聽了半天,呆呆那麼坐好半晌,最後起身進了自己的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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