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你怎么去,又怎么消失的。”他抹去她鼻尖上的黑泥,抚着她的脸,微笑,“你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他的说法和扰人的指头,让她紧抿着唇,不安的吞咽着口水,没有回答。
“我赌你屋里,有一件白色的,棉质的长袖睡衣,裙摆刚好到你小腿,胸口还綉缀着白色的蕾丝。”
“这……这种样式,很……很常见啊……”她不死心的辩驳。
“右边的袖口,染到了颜色,我想想……”他注视着她又再次变白的小脸,继续道:“是粉红色,形状像朵花,约五公分大小。”
她张口结舌的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才一眼,他竟然记得那么多。
春风拂过,开着紫色小花的罗勒在两人身旁因风摇曳,蜻蜓与蜜蜂在花丛间飞舞回旋。
“怎么样,你想和我打赌吗?”
她不想。
谈如茵的沉默,只让他嘴角拉得更开,他依依不舍的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朝她伸出大手,再次微笑。
“来啊,我们进屋看看。”
这男人的微笑,让她头皮发麻,不好的那种麻。
在那瞬间,她忽然知道其实他很火大,即使他脸上挂着笑脸,纵然她已经拉开了心智防卫的高墙,也没刻意去探索他的想法,依然清楚知道这一点。
她没有握住他伸出的手,只是自己慢吞吞的爬了起来,戒备的看着他,想逃走的冲动,始终都在。
但他没有给她机会逃走,她还没站稳,他已经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几乎是半拖着她,往屋里走。
“嘿!你不能……这是我家……我没有邀请你……”她踉跄着,惊慌的试图挣扎,但他握得死紧,她挣不开,只能狼狈的被他拉进屋。
“我是客人,你应该要请我喝杯茶。”他厚颜无耻的说着,一边推开她家后门,穿过厨房。
“关先生……”
他背脊一紧,她可以察觉到一股怒气从他手上传来,缠上了她的手臂。
“你不可以这样……”
虽然知道他不太可能伤害她,可她还是开始感到害怕,然后那男人头也不回的拉着她打开一扇门,那是她的书房,他呯的将门关上,拖着她往二楼走去。
她挣扎着,但依然被他拉上了二楼。
“关先生……”
他不理会她,硬将她拖进了她敞开的卧房门,毫不客气的将她的衣柜拉开。
“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眼看他拉开她的衣橱,看尽她的私人衣物,她羞红了脸,试图遮挡,边喊着:“别再翻了,我的睡衣不在这里!”
她说得没错,睡衣是穿过的,这边都是干净的衣服。
他停下动作,拉着那女人大踏步走进浴室,拉开了门。
里面除了盥洗用具,干净的一尘不染,洗衣篮里也没有东西。
“你看够了没?!”
她又羞又恼,怒瞪着他。
阿浪拧起剑眉,如茵则气恼的伸手要去关门,但她才用那只自由的手握住门把,那个男人已经将她整个人拖进浴室,然后把门关起来。
她惊吓不已,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将那件吊挂在门后的睡衣拿了下来,在她眼前挥动。
白棉睡衣,右边的袖口被染了小小的粉红,胸口还缀有小花蕾丝,和他昨晚看过的一模一样。
她脸色苍白的半张着嘴,瞪着他,完全哑口无言。
男人挑起剑眉,张嘴问:“现在,你可以开始说实话了吗?”
“关先生……”
他抛开了睡衣,突然上前一大步,将她逼得贴在门上,大手砰的打在她脸旁的木门,皮笑肉不笑的说:“我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