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娜看了看天,原来不知觉中,天,开始飘起了雨丝,倒是不好拂莫玉兰的好意,便接了过来。
“玉兰这就回院里,福晋也回去吧,十一爷怕是快回府了。”说到这里,那莫玉兰又顿了顿道:“说起十一爷,今儿个天没亮的时候,玉兰似乎看到十一爷从风荷院出来。。。唉。。。也许是玉兰太思念爷,所以看花眼了。”
说着莫玉兰便迎着雨丝转身回去,却在路过一旁亭边的上的一盆兰花时道:“这花开的真香啊。。。”
那花,雅娜认得,正是那一年品兰会上,纳喇氏家两盆兰花中的一盆。
春天果然是个多雨地季节。文茜回府地时候。身上还好。头上却有些湿渌渌了。从后院地小门进府。却不意地看到亭边地雅娜福晋。
“见过福晋。。。”文茜行礼道。
雅娜微微一笑。有些嗔怪道:“瞧你。我早就跟你说过。叫我雅娜就行。不用如此多礼地。咱们怎么说如今也是姐妹了。”
“是。雅娜。。。”文茜微笑道。看来今天雅娜兴致很好。打着伞在赏花。不过。这雨越下越大。文茜正想告辞。那雅娜却又拉住她。说是要跟她学怎么品兰。再从兰花讲到边上地月季。再谈到另一边地芍药。最后谈到池里地荷花。而雨却是越下越大。雅娜有伞戴着。文茜却站在雨地里。一旁地浅绿急地不行。却也只能干着急。嫡字大如天哪。
文茜现在肯定一件事。她刚才判断失误。雅娜今天兴致不是很好。而是很差。而今天。她自己显然没看黄历。冲了煞星。
文茜的头已经湿得滴出水来了,那身上也是一阵冰冷,伤腿更是在隐隐做痛,回去得好好的喝一碗药,不然,明天铁定重感冒,也不知自己是犯了雅娜哪一点,这雅娜前些天不是好好的,还说要和平共处呢,咋现在感觉不对啊,看来,最近,她不够低调啊。
“呀,瞧我这记性,真对不起,一个劲的问花,却没注意文茜你没打伞,瞧你这一身湿透了,快,我送你回去。”雅娜一脸紧张而又抱歉的道。
“不用了,我那离这不远,福晋还是快回去吧,雨下大了,这伞也不抵用啊。”文茜回道,告了辞,便不再理会雅娜,带着浅绿快步的回到风荷院。
进了风荷院,浅绿顾不上自己,连忙进屋拿了张毯将文茜整个人包住,金麽麽看着文茜和浅绿那一身湿透了的样,板着脸道:“侧福晋,这下雨天,你怎么不知道躲躲,瞧这一身样,若落在外人眼里,那可是太失礼了。”后面又是一顿礼教。
“怎么躲。,那福晋。。。”浅绿气呼呼正好说,却被文茜打断:“浅绿,你还不进屋换身衣服,生病了可是要吃苦药的。”
看着浅绿离去,文茜又转头号对金麽麽道:“麽麽,文茜知道了,你快去帮我们熬碗姜汤吧,不然,生病了,你可有的操心了。”文茜微笑着,有些事,她不喜欢说,雅娜今日行为她也就当小孩闹闹脾气,但她心里有个底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只想好好过过日,只希望雅娜能想明白。
文茜的性说是豁达也有些豁达,但说别扭也有些别扭,这性是她原来的性,不管是同朋友或是恋人的交往中,她都是很好说话的,但她自个儿的心里有个底线,一但超过个底线,那,对不起,不管是朋友还是恋人都没的做了,而且还是绝没有回头路的那种,所以初识她的人都认为她好交往,但深知她的人却知她的别扭。
金麽麽做事很利落,一会儿工夫,不但姜汤连热水也烧好了,文茜先洗了个澡,然后一碗热哄哄的姜汤下肚,却是有神仙一般的感觉,舒服。
而这雨一直下到深夜,平日里,文茜很喜欢在雨声中睡觉,不知为何,反正在雨声中,她能睡得更香更沉,而今晚她却如何也睡不着,不是因为雅娜的原因,而是一种别的感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