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是你吗?让我当你的奴隶吧……”
诸葛亮没理会他们,用鸡毛扇指着其中一条,说:“陛下看这句——其他人不得窃取、玩弄、诱拐、抢夺——而我只是想‘探视’,并非玩弄、诱拐宋怀细。”
宝二的眼睛眯起来,感觉诸葛亮抓住了一个漏洞。但他随即叹口气,说:“先生还是与涩妃商量吧。”
赢政忍不住问道:“亮娃,你为啥要见那个瓜怂奴隶?”
诸葛亮说:“天机不可泄露。”
赢政说:“那个瓜怂跟咱几个在疗养院搬砖的时候,满嘴说胡话,饿一看就不是老实人。”
宝二好奇地问:“他说了什么?”
“说他是从21点的西安过来的,还说啥消灭了帝国主义,但是霸权思想的流毒咋回事的,好像想抓鬼。还说他能看透女娃的衣服……”
张飞纠正道:“细细兄弟说的是看透灵魂。”
“有区别吗?”赢政漠然地扫了张飞一眼。
“当然有区别,”张飞举着兰花指说,“衣服下面是肉体,肉体下面才是灵魂。”
赢政说:“你也是个瓜怂。”
宝二陛下拿起筷子,又朝曹老师的蛋戳过去,说道:“宋怀细的事,先生只能去找涩妃……”忽然感觉眼前一暗,抬头看了看,忙说,“哎呀,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张飞一拍桌子,尖声嚷道:“曹贼在哪?曹贼在哪里?某用兰花指捏死他!”
忽然感觉耳朵被提了起来,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一个温柔亲切的声音问道:“三将军,你要捏死谁啊?”
张飞转脸看到李涩儿,马上露出羞惭的笑容,说:“原来是涩妃,我还以为曹贼来了。”
李涩儿最怕听到“贼”字,手上用力,把张飞的耳朵拧住。张飞哎哟怪叫,不断地求饶。
李涩儿松开手,环视众人,冷冷地问:“你们在这里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宝二陛下指着瓷碟说:“先让我把曹老师的蛋吃了。”
诸葛亮说:“陛下不能吃,因为还没有答应我的条件。”
宝二直接颓废了,咕哝着说:“我让你直接找涩妃嘛。”
李涩儿问:“亮子,你有什么事?”
张飞捂着耳朵,抢先说:“某家军师想见一见宋怀细。”
李涩儿马上把眼睛瞪了起来,上下打量诸葛亮,好像第一次见面。李涩儿警觉地问:“你见宋猪头干啥?”
“这个……因为我给他买的袍子,他还没有把钱还给我。”诸葛亮不好意思地说。
“原来那个菜青虫的皮,是诸葛先生提供的,”李涩儿双手抱拳,“先生的审美观让小女子PFPF。”
“什么?菜青虫的皮?”诸葛亮露出难得的惊讶表情,“我是想让他当作夜行衣的,所以选了黑色。”
李涩儿的眼睛蓝了。诸葛亮是个色盲!
李涩儿不想再废话,从腰里摘下茄子大的金牌,说:“小烟子,桌上的一切物品,全部没收!”
刘邦指着火柴说:“那个鸡毛玩意是我捡的。”
李涩儿瞪着刘邦说:“那天晚上没逮到你,让你逃窜了,这次人赃俱获。拿下!”
两个禁卫军士兵扑上去。
茗烟撑开布袋,把唐伯虎的银子、荆轲的破铁片儿、诸葛亮扒下来的布告、刘邦捡的火柴盒,全部收进去。然后他看着瓷碟,小心地问:“涩妃,这个曹老师的蛋,怎么处理?”
宝二陛下眼巴巴瞅着李涩儿,好像受苦的人望着耶稣。
李涩儿忽然扮了个鬼脸,然后提高嗓音,假装惊讶地问:“咦?谁把曹老师的蛋掉了?”
整座馆子顿时静了几秒钟,静得能听到脉搏的跳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