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宇宙无敌小帅呆。”湘云这句话是跟李涩儿学的。
那边又有侍女在喊:“咪咪,给贰拾伍号桌的客人送水!”
宝二轻快地跑出来,顺便朝李涩儿扮了个鬼脸,史湘云正朝那边看,李涩儿急忙转移湘云的视线,说道:“对了,你的香盐哥哥常到这里来呢。”
湘云果然被勾引得六神无主,问道:“他来干什么?”
李涩儿故意逗湘云:“他好像对春宫图特别有兴趣。”
“啊?”湘云怔了怔,脸庞羞红了,说,“我才不信。”
“不信你去问二楼的刘邦和唐伯虎,你家香盐哥哥常去春宫屋探讨人体艺术。”李涩儿说。
“哼,骗人的鬼话。”湘云皱了皱鼻子,说,“香盐哥哥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其实也没什么,男人嘛,哪个不喜欢春宫图呢?即便作为女人,我也怪喜欢的。”
“啊……你……”湘云的脸更红了,耳垂都变成了半透明的粉红色。
“小骚达子,听说唐伯虎想在春宫屋举办一场画展,你要不要参观一下?”李涩儿贼贼地笑着。
“不去不去。”湘云使劲摆手,生怕动作慢了,身上会沾一张春宫图。
李涩儿乐不可支,转脸朝外看了看,忽然发现贾兰正跟在宝二身后,宝二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仰脸望着宝二。
宝二刚给拾伍号桌的客人送过水,正要往回走。贾兰问:
“咪咪叔叔,兰儿是不是梦到过你?”
宝二谨慎地应付:“小朋友,咱们不是很熟,你做的梦,叔叔怎么会知道?”
“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贾兰睁着大眼睛,使劲打量宝二。
“像……像谁啊?”宝二晓得这位侄子IQ很高,稍不留神便可能拆穿西洋镜。
“现在我说一句话,你看看自己有没有反应——”贾兰用纯真的声音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
“这是真理啊。”宝二扶了扶鼻梁上的玉米秸眼镜。
“你果然有反应了。”贾兰满意地点点头。
“啊……我只是感觉这句话很崇高,好像得到了洗礼,整个身心都变得纯净了。”宝二厚着脸皮说。
“嗯,你虽然脑袋小,不过脑袋里面没有装满酱油,我比较欣赏你。”贾兰说。
宝二不能再纠缠下去了,谁知道贾兰童鞋还会爆出什么华彩乐章。“叔叔赶时间,你一个人聊吧,我先走。”转身飘鸟。
贾兰望着宝二的背影。宝二的臀部裹在牛仔裤里,走路微微扭胯的动作,使得贾兰似有所悟,喃喃地说:“真得很像,走路的姿势都是一样的风骚。”
…… …… ……
…… …… ……
此时,在一座豪华的房间里,三个人正坐在桌边喝酒。
喝酒只是表面动作,真实目的是召开批判会,但被批判的人并不在现场。
坐在上首的,是太监头子薛蟠,那厮白白净净的胖脸上沾了酒气,微红发紫,头上的纱帽摇晃着,大太监的伟岸素质展露无疑。
薛蟠皱着八字扫帚眉,将一对牛眼翻起来,不耐烦地说:“你哭什么?喝酒都不痛快!”
哭诉者,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瘦脸上沾满泪痕,臭嘴巴一扁一扁,幼小纯洁的心灵受到了创伤。此人姓孟,桐花顺酒楼的老板,也是薛蟠的干儿子。
“干爹,自从稻香村建成后,咱们酒楼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孟老板抹了把鼻星泡儿。
薛蟠夹了块牛肉,蛮横无礼地嚼着。他的心里也不痛快。
桐花顺酒楼原本是京城最豪华的酒楼,朝廷的官员经常在里面搞腐败,就连三公主的生日宴会都是在那里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