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成其他姿势。
这事宋璋背地里早里里外外查清了,还捉了李景和来问,其实真是章元衡背后搞的鬼,沈微慈的确是不知晓的。
他错怪她了。
沈微慈被宋璋这般弄得难受,原以为能与他好好说话,他却又动作起来,气的打了打他的后背:“你怎么又听不进话了?”
宋璋心里早没气了,这会儿全顺着人,哑着声的开口,身体却紧紧往人身上贴:“我全听着的,你再多打我两下,重一些泄泄气,我喜欢你挠我。”
沈微慈一顿,看来真真是听不进话的。
半夜时宋璋才消停,还不忘去吩咐丫头叫月灯看着熬粥去,接着抱着沐浴后的人回到重新换了单子的床榻上,看着怀里脸上依旧带着春潮的人,闭着的眼眸里风情缕缕,比她平日里安静的模样更叫他觉得动心。
在她身上便怎么也要不够似的。
他手指往下替她揉了揉小肚子,又低头吻了吻她鼻尖。
他真真是不愿与她吵的,怕见着她伤心,又更怕她全不在乎。
宋璋说服了自己,好在人是自己的,只要她往后能将心思放在他身上便好了,他依旧真心真意的喜欢她,不与她闹了。
手指轻轻抚摸那单薄的后背,他看着累的沉沉睡过去的人,又低头看向她放在自己胸膛上的白净手指。
那手指上的翡翠戒指与他手上的戒指相碰,唇畔难得的有了弧度,心情好了不少。
早上丫头进来掌灯后,床帐内渐渐亮了起来。
宋璋低眉看着沈微慈睡容,手指才刚抚上去,她便醒了。
无论她夜里睡多晚,晨起时她从没有贪睡过。
宋璋亦心疼,抚过她柔软疲倦的眼睛:“你多睡会儿,老太太那儿我让人替你说去。”
沈微慈摇头:“老太太病了,这这时候我不能不去。”
说罢她看了他一眼:“不然老太太不高兴。”
宋璋将人拥紧,深深眷念在她柔软馨香的身体里,声音沙哑:“微慈,幸苦了。”
沈微慈顿了下才环住宋璋宽大的后背,轻声道:“这些本就是我该做的。”
后背上的手指抚平了宋璋心里的怅然若失,又去吻了下她额头才起来。
宋璋梳洗完时,沈微慈正坐在妆台前梳头。
月灯站在她身后,一头青丝被挽成妇人发髻,临着插簪子时,宋璋走过去从月灯手里接过玉簪,要为沈微慈插上。
沈微慈看着铜镜中宋璋高大的身形,看他低头似有些小心的为她插上簪子,歪歪扭扭的,他却眉眼里含着笑意:“这根簪子最衬你。”
沈微慈笑了下,起身去送宋璋出去。
宋璋却按着沈微慈的肩膀,还要再为她簪一根步摇。
平日里在府上沈微慈几乎不簪步摇,除非宴会上会戴,且步摇又重又不方便,简单的挽发戴上步摇着实有些不好看。
月灯在旁边看得欲言又止,到底又忍着。
沈微慈也忍着,叫宋璋插花似的给她戴发饰。
简简单单的挽发,被他打扮成了孔雀。
宋璋弯下腰捧着沈微慈的脸端详,又满脸满意,眼里倒映着如花美眷,喃喃:“夫人怎么能这么好看?”
沈微慈明白宋璋根本不懂女子之物,她温婉的低头,看着他腰带上悬在半空晃荡的玉佩和同心结,略有羞涩道:“是夫君的簪子选的好。”
宋璋拇指划过她樱桃红唇,俯身吻了一下,满眼的眷念。
宋璋起身临着要走时,沈微慈站起来给他整理衣襟又问:“上回你带回来的珍珠粉是哪家买的?”
宋璋顿了下:“你觉得好用?那是后宫里御用的,前一月伽罗国供奉来的,多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