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湖,你自己性命都不顾也要保卫我的安全,我就知道你并不像表面那般无赖了。我闹脾气,你哄哄我就好了嘛!接受了你那颗桃胡,又来了常州定居,我还能真生你气不成。”
赵闲喜出望外,直身凝望着她的眼睛,见她秀眸低垂脸儿嫣红不似作假,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他嘴角含笑,嘻嘻道:“我就说嘛!通情达理的碧柔大小姐,怎么会生我的气了。”
他心中微痒,忽的探身往那樱桃小口上啃去。
“唔!”安碧柔顿时扭捏起来,偏过头躲过他的大嘴,羞急道:“你莫要乱来,让下人看到的话……呜!”话音未落,朱唇便陷入了火热之中,她浑身猛的僵了僵,继而彻底软了下来,抬手轻掐了赵闲几下。
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次的感觉却比任何一次都有强烈。毕竟是两厢情愿的,安大小姐紧张又羞涩,心尖怦怦直跳,眸子左右看了看,天色尚早周围没有人,心中才好受了些,闭着眼睛,小手攀上了赵闲的脖子。
直至快喘不过气了,安大小姐才得以挣脱,脸色赤红的背过身去,掩着唇瓣不只是在害羞,还是再回味。
赵闲心满意足,便不在欺负她,转而进入车马之中,亲自将她准备的东西收拾整齐。
稍许,赵闲在马车的小柜里,发现个小木匣,入手极沉,他疑惑之下打开看了看,却差点被闪瞎了眼睛。
“我日,大小姐,你给我放这么多金条作甚?莫不是让我去杭州买几房小妾回来?这估计能买一马车吧!”赵闲看着一匣金条,眼中尽是错愕。
安大小姐回过身来,略微犹豫,本想说给他算命的事情,又怕赵闲责备她迷信。于是解释道:“出门在外,多带些金银总要方便些,你去杭州求医,万一人家架子大诊金极高,有银钱在身上总好过没有,有备无患嘛!”
“说的也是。”赵闲看了看这些金条,也没有在迟疑,将其好好收纳在了小柜中。
待东方发白之时,赵闲也收拾完毕,天色尚早,他不想把人都吵醒,也就没有通知叶莎公主和怡君。叫醒了苏姐姐,驾着马车出发了。
安大小姐立在门前相送,脸色红晕不减。累了大半宿,她也颇为困乏,回身进入府里准备歇息片刻,却发现廊间缓步走出一人,
行廊之上,身着大红长裙的怡君,肩上搭着狐皮披肩,娇娇弱弱精神不是很好。走两步便靠在了柱子上。揉着额头吁了口气,绝美俏脸上尽是郁闷。
安碧柔还道是她起的太早犯迷糊,不禁轻轻摇头,嘲弄道:“你这妮子。亏赵闲视你为掌中珍宝。那么多红颜我就见他最怕你也最疼你。现如今他即将远行,让你来送送,便磨蹭这么大半天。人家都走了你出来还有意义嘛?”
怡君斜了她一眼,揉着香额,有气无力的娇声喃道:“我只是身子不舒服罢了,也不知怎么了,这几天老瞌睡,与赵闲下棋都能睡着。他已经走了嘛?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也不知道等下姐姐,亏我还给他准备了防身的银针…”
安碧柔目中微疑,上前仔细看了看,却见她脸色正常,抬手摸了摸额头,也没有发烧的迹象,她不禁蹙眉道:“怎么回事?要不要寻大夫看看。”
“不用!”怡君轻轻摇头,转身缓缓往内宅走去:“多睡会便好了,我可不是你们这种弱不禁风的娇小姐。”
安碧柔轻轻摇头,那能对她不管不顾,上前拉住她的手边跑向后宅。
稍许,二人来的风御医暂住的小院外,风怜雪整日贴身照顾柳烟儿,此时并不在府中,让安碧柔意外的是,叶莎竟然在这里,和上官小东在院中修身练体,享受清晨的清新空气。
安碧柔进入其中,见状不禁愣了愣,凝望着叶莎奇怪道:“叶莎,你既然早已起身,为何不去前宅,方才赵闲出发去杭州,还念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