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圈,大大咧咧的道:“皇后娘娘,你便躲着吧,我正好缺一个保镖,有你陪着日后定然不寂寞。”
四周寂静无声,赵闲等到许久也不见回话,便摇头轻笑不在多言。他可不相信萧皇后真的会走,这妞儿征服欲和占有欲强的惊人,被自己占尽便宜却没能得到好处,怎么可能就这样委委屈屈的走了。
“闲哥,闲哥……”
突然,屋子外面传来几声急促的呼喊,听声音是胡一刀的,还有另一个女子的声音:“你这人,大吼大叫的作甚?少爷在歇息,有什么事情待会再说。”
赵闲揉了揉额头,披上件衣服边起身打开了门。院子站着两个人,紫月瞪着大眼睛当着胡一刀,大有想打扰少爷便从我身上踩过去的意思。
胡一刀急吼吼的跑上来,摸着后脑勺,三角眼中闪过惭愧之色:“闲哥,你让我送信,结果昨晚上我见城门关闭无法进出,便准备回去歇上一晚,哪想到把信给搞丢了,要不你在写一封?”
这小子,被人盯上了还稀里糊涂啥都不知道。赵闲异常无奈,不过这样也好,若非如此也引不出藏在暗处的萧皇后。
他将胡一刀拉进屋里,从新研墨起笔写了一封信,想了想又多谢的几封,递给他道:“一刀,把这几封信收好了,分开放置在几个地方,裤裆里都赛一份,近几日一定要送到哦。”
“你放心好了,我胡一刀办事,什么时候出过差错?”胡一刀自信满满的拍了拍胸口,全然忘了刚才把信搞丢的事情。
“好了,出发吧!”赵闲认真点头,送走了胡一刀,这时紫月端着脸盆等洗漱工具来到房中,笑眯眯的望着赵闲道:“少爷,您睡醒啦?柳姑娘方才来寻过你,见你还未起床便离开了,让你去军器衙门一趟。”
赵闲一听便知是公务上的事情,抹了把脸便收拾好行装,寻了个认路的人去了武昌军营外不远的军器衙门。
军器衙门其实就是个官营的铁匠铺,边关兵器铠甲损耗极大,若没有随时的供应仗几分没有丝毫胜算,所以这地方的场面甚是火热,到处都是来来去去的帮佣。
赵闲赶到此处时,入院中便瞧见柳烟儿和大批工匠站在其间,指手画脚的讨论着什么。他走过去拍了拍柳烟儿的肩膀,轻轻笑道:“怎么?有问题吗?”
“大人!”猛然回过头来,瞧见是赵闲,柳烟儿眼中闪过惊喜的神色,两面拉着赵闲的袖子道:“大人,这刻制膛线的机器,卑职已经摸透了它的操作仿佛,依靠图纸复制起来很简单,约半个月后便可以生产两到三台,这种机器每天约可以刻好二十根钢管,只要工匠全力配合,我想三个月之内便可制造出千只火铳了。”
柳烟儿叽叽喳喳的说的很幸福,俏脸都红扑扑的,美眸中却残留着几丝血丝,开始是拉住赵闲的袖子,最后却是扶着他的胳膊才能面前站立。
赵闲眉头微皱,连忙扶着她到屋里坐着,轻声道:“烟儿姑娘,你熬夜了?”
“我…”柳烟儿本想否认,可瞧见赵闲关切的神情却有了几丝感动,垂首轻道:“大人,我,我只是想做好自己的职务,反正身子已经虚弱不堪,再累些便也无伤大雅了。”
“这是什么话。”赵闲当前气愤不已,你身体本就不好,现在还加班熬夜的硬撑,万一出了事情我还不得愧疚一辈子啊。他严肃道:“柳姑娘,以后不准你在碰那些东西了,好好呆家里养身体,没治好身子之前那里都不许去,乖乖听风御医的话。”
“大人!”柳烟儿当即慌了,立刻站起来急道:“卑职只是想做些事情,我在深闺里呆了十余年,除了读书识字便没有做过其他的事情,我早就过够了那种日子。便如那蝴蝶,在蛹中只是可怜的小虫子,哪怕它活了很久,也没人能看上一眼,破茧成蝶后虽然生命只有几天,可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