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解决吧!告辞了。”
两位排头一走,没有第三方的介入,不会丢面子,这种小冲突,解决并非难事。
胡七爷只要应允派人追查,便可把这件事摆平。至于如何查,有否效果,谁也不知道,既可全力出动,也可派三五个人敷衍了事。
本来就是小事一件,症结出在面子与威信问题。
兴隆客栈位于长街近西一段,接近望山门。
东端不远处就是浮桥,货船不需经过浮桥系舟,直接靠上码头卸货十分方便。
右邻有另一家行号所设的栈仓,平时仓门深锁没有人走动。
但自从接来一群拳头上可以站人,胳膊上可以跑马,佩刀带剑气势慑人的下江客,这家栈仓有了极大的改变,成了平时出入频繁的场所。
有一半人干脆把栈仓改成住家,昼夜皆派人把守在门外,不许闲杂人等接近探头探脑,抗命的会被揍得半死。
没有人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也不敢打听他们的底细。渐渐地,他们与一些地方龙蛇搭上了线,开始有本地的牛鬼蛇神出入走动。
五十余名大汉,离开吉利赌坊,走过浮桥,已经是三更初正时光,浮桥已罕见有其他的人走动了。
长街的夜市刚散,但有些地段仍在做买卖,绝大多数是卖食物的门摊,供应泊舟的旅客宵夜。
栈房内其实没住有多少人,五十余名大汉不算多,今晚几乎全部出动了,有胁迫出山虎的强大实力,栈内留守的仅有十余名。
栈门口应该派有一名警卫,可是,领先走的几个人,发现栈门外空无一人。
栈门大开,里面灯火全无,更不见有人走动,太反常了,应该是不可能发生的事,留守的人怎能如此疏懒?连警卫也不派,而且栈门大开,极不寻常。
发出警号,后面走的快速地接近。
“是谁值更?”
姓赵的向黑暗的栈门内高叫,叫声充满怒意。
毫无声息,似乎全栈的人都睡着了。
“进去!”姓赵的低喝,举手打出手式。
四名大汉分两组,先后贴门角闪电似的钻入。片刻,又闪入四名,其中包括那两个最雄伟的大汉。
终于,里面出现灯光,传出两声暗号。
姓赵的举手一挥,率领其他的人一涌而入。
十二个留守的人,皆分别摆放在后面的栈房中,全部昏迷不醒。
其中五个人,有受到打击逼供的现象。其中之一的十个手指,皆被折断指骨,皮肉受损并不严重,青肿刚起,表示受刑是前片刻的事。施刑的人很可能刚离开不久,可能是发现大队人马返回来撤走的。
救醒了所有的人,五个被拷问的人,众口一词指出没有看到拷问他们的凶手面貌,是在黑暗中间口供的。
其他七个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打昏的,反正都是在毫无提防之下,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突然打昏了。
逼供的人只要求回答一个问题:谁要找天魁星。
他们无法回答,因为他们只是奉命行事。
警戒加强了三倍,人人自危。
袭击的人没获得满意的答复,肯定会再来的,也必定要找这里的主持人,问题必须获得解决,对方决不会半途而废,就此罢手。
他们首次出马,找胡七爷协助,在吉利赌坊密室交涉,按理消息不可能立即泄漏,居然在返回途中,住处便受到无可抗拒的袭击。
这表示袭击的人,不但知道他们所要办理的事,而且了解他们的底细,袭击之快速猛烈,完全不合常情,除非人手充足,两方面同时进行。
按情势估计,袭击的人最少也有三个以上,而且武功惊人,才能无声无息击昏十二名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