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珠,打些水来吧。”阿敏轻声说道,她怕吵醒那貌似睡着了的鹦哥儿,虽说很可能鹦哥儿也不怕甚么吵不吵的。
“……”小姐想做些什么?不会是清理血迹吧!
刚刚把心放下去的格珠,瞬间又揪心了。
阿敏沾着水用帕子擦拭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鹦哥儿,眼见着哪那帕子从洁白到漆黑……
过了两天,那只鹦哥儿一直都病蔫蔫的,这让阿敏熄了以后服用那玉珠儿的心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又一次头疼之后还是把那玉珠儿接住了。
又坐了两天,阿敏终是忍不住,她这前前后后自那次晕倒说休息也有一月多了,真是从三伏等到了迎秋,她还怎么坐得住。只想飞着出去坊子里,只是这是还得请示阿嬷,她若不准,什么都是白搭。
“叩叩叩。”缓慢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薛甘氏一边摸着鹦哥儿由原本精神的的墨绿变得暗淡的羽毛,有些心疼。这只虎皮鹦哥儿伴着自己也有五六年了,哪怕再精心照料,寿数也将近了,这几日就蔫蔫的。哪怕是一只聒噪的鹦哥儿也生出许多感情,因此这几日总是陪着它。
阿敏见着那鹦哥儿有些心虚,这鹦哥儿因为自己……
见着进来的人半天不做声,薛阿敏看去是阿敏,怒目。她也是知道那天的事,这鹦哥儿被阿敏带去回来就蔫蔫的。
“何事,无事就回吧。”薛甘氏耷拉下眼皮,冷冷的说道。
这惹得阿敏有些悔意,早知道那天就不逮着这鹦哥儿做实验了,凭白得罪了阿嬷,今日的事情可不好谈了。
“阿嬷,没事就不能看看了吗,阿嬷这几日睡的可甘甜,吃的可清香?还有……”阿敏的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咳咳……”你要不出现我就很好,薛甘氏道。
阿敏不接话,无辜一笑,没法,哪怕她能对着格珠和佟先生无故不答话,还伶牙俐齿的反驳旧日的刁蛮工人,但对着阿嬷那些是万万不能,她只能嘴笨些。
正当阿敏又要开口时,那鹦哥儿叫开了。
“疼不疼,疼不疼,对不起,对不起!”那鹦哥儿似受惊一般,自薛甘氏手中飞中,扯着嗓子吼道。
那声音很是沙哑尖锐,薛甘氏和阿敏却顾不得觉得难听,都是一愣……
☆、异处
“疼不疼,疼不疼,对不起,对不起!”那鹦哥儿似受惊一般,自薛甘氏手中飞中,扯着嗓子吼道。
那声音很是沙哑尖锐,薛甘氏和阿敏却顾不得觉得难听,都是一愣……
鹦哥儿的嗓子不是坏了许久吗?!
阿敏第一反应想到了那玉酿。只是还不敢确定,毕竟那事情太过荒诞。
只想了证明的方法:“阿嬷,差人快些逮着它,鹦哥儿嗓子好了,要去看医师怎么说。”阿敏向着薛甘氏道。
薛甘氏却看向阿敏;鹦哥儿是在阿敏说话之后发生异常。
“阿敏那日可是做了什么?”薛甘氏游移问道,让鹦哥儿这么怕你,嗓子都好了然后这么怕,只不过后半句并没有说出来。
阿敏想着那玉珠儿的事没有回答。
好容易让鹦哥儿安顿下来,那为这雀鸟儿医师看过之后,连连感叹很是激动的样子。
“从未见过,从未见过啊!敢问老夫人可是用了什么神药,这鹦哥儿上次我来看,这鹦哥儿可是治不好,绝对治不好。怎么的,怎么的,竟是好上不少啊!”那医师是个中年男子,却半点不顾及形象,兴奋的要癫狂一般,说话语序颠倒。
薛甘氏下意识看向阿敏,心知是她那里出了问题。
中年医师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只见一着澹澹色曳地千水裙少女立在那边,轻蹩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