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腿没法做工,大儿才不过垂髫之年,还有杖国公婆。平日只靠的工钱做活,这一下子,是断了生路啊,求求大小姐仁慈些,我定是可以做好的。”她一边说一边哭,开始只是啜泣,到后来变成嚎啕大哭,直叫人心酸。
周围人虽觉着有些不对,但却没有深究,都将指责的目光看向了薛阿敏。
但薛阿敏却冷眼旁观,没一丝反应。
呵,真是可怜,她丈夫逛花街摔断了腿,之后她接受了江古严的银钱,于是对坊子里的染料做手脚。至于她丈夫摔断腿的时间,不过一月前,坊子里为此还多给了她两个月的月钱让她救急,这样一来他们家不过一月的时间能活不下去?还有垂髫之龄的儿子,她倒是没有见过哪家母亲让垂髫之龄的儿子出去乞讨。到时后母会,言凤可不就是个例子?
至于所谓的公婆,杖国之龄了还得自己打水的公婆也是可怜……
如果不是她这半个月了解的,她真是也要让骗了呢。
她没有回应拜倒在地上的女子,只转身,“格珠,把人领上来吧。”
只见一个格珠将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男孩领了出来,那男孩眼里是仇恨的光芒。他亲娘死的有问题,他可不仇恨?
见着格珠领人出来,她转身进了坊子,剩下的可再不关她的事了,众人的心中自有一把秤。
这个小男孩她是自今天早上打算去坊子就派人找来了的,至于为什么她能提前知道这个小男孩儿的作用,那群人都在坊子附近转悠半个月了,她也是想不知道这一群人的底细都难。
两天后,众人都在说薛家小姐心善。
第一善:坊子改了场面找了许多新的工人,这使得一些人有了糊口的工作。
第二善:那些旧的工人薛家小姐也说了,不是能力不够,而是年龄大啦,适应不了变化啦,技术还是很好的,于是她们都被薛阿敏一封举荐信送去了江家坊子。薛家小姐对刁蛮的旧仆也那么好。
第三善:行内实行良好竞争手段,不因为江家是对头就针对他们。
事实上,不仅是他人那么想,就连没被追究的工人和正愁没技术时,凭白得了许多有手艺的工人的江古严也那么想,只不过他们可不觉得她善良,只觉得竟然有人世上傻的这么不可思议。
事实真是那样的吗?当然不可能!
薛阿敏自有自己的打算,她坚信着一句老人传下来的话叫“狗改不了吃屎。”这话正好形容那群工人。
为了短暂的盈利,目光短浅的接受了那么一批好吃懒做又惯会撒泼的工人,江家坊子算是完了。
而阿敏只需要静静的那群工人过了适应期发作起来就好……
☆、将军真可怜
换了织机织布的速度成倍增长,薛家这回可谓是赚的盆丰钵满。
赚完了自然就轮到了分。
薛阿敏并不吝啬与钱财,也一个不识好歹的人。当时自己被掳去京里,如果不是薛齐氏全力支持,薛甘氏也不能毫无顾虑的去找人。就连和哥儿被疏忽了也没抱怨过。再加上薛齐氏自小多自己也是宠爱有加,因此出去薛甘氏,薛齐氏和和哥儿该是最先想到的。
至于其他的人,她想了想,再除去爹爹,格珠和一个貌似已经被不理了的好友,好像,也不需要分了。
这么一想,薛阿敏倒是有几分想笑的意味,这圈子小也是有好处的。
可惜,她把这么一个分钱名单一说,遭到薛甘氏的严厉斥责一通。
阿敏看着薛甘氏,心知定是自己分配不得当,却不知道哪里出问题,只疑惑的看着薛甘氏。
薛甘氏的脸色有些怪异,说气恼也不想,就是带点恨铁不成钢:“囡囡可再想想忘了什么人?”
阿敏垂眸,是有一人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