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薛甘氏当时女儿都被害死了却没法告官,处理不了事情的原因之一,你女儿傻,怨谁?
既然他知道,再问不过想逗一逗这丫头
不想她竟是这么在意这些,明明看着是个没心肺的。
想着他有些懊恼的抿唇,心中却似乎还有些别的感受……
若是自己从了开始的想法,不去参加那劳什子宴会,依着她这么个从事不反抗又没警惕的性子,这小丫头现在不定在哪……
懊恼也不甚单纯,有对自己行为的,还有对……言凤的。
心中的本子上又进一账。
德光九年二月二十九,孙言氏欺辱吾妻。当然,那帐中对自己总是“欺辱”薛阿敏的事只字不提。
☆、不可貌相
甘恒越心中的本子上又进一账。
德光九年二月二十九,孙言氏欺辱吾妻。当然,那帐中对自己总是“欺辱”薛阿敏的事只字不提。
他那里脑中进账发呆,懊恼抿唇。看在薛阿敏眼里却是,冷漠不想理人,不耐应付与她。
“这是寄住费,若是不够,甘公子可到薛家钱庄领钱……”薛阿敏展开手中的牛皮纸,却是大德朝通用的银票,面值赫然是惊人的一千两。
怪不得,甘恒越心中想着。
“寄住,怎么不能到客栈?”甘恒越手上不在动作,转过身来正视薛阿敏。
“不安全……”薛阿敏这个理由着实很过得去了,只可惜甘恒越有心刁难,要想过得去可不容易。
“呵”甘恒越冷笑,“身怀巨财怎么就愁找不到保护的人?”
薛阿敏暗自咬牙 ,鼓起了脸,一下成了个团子。
“那万一雇的人见财起异呢!”她将贝齿抵在下唇上,粉嫩的唇变得亮晶晶的,看着是诱人。
甘恒越见此垂目,心中蠢蠢欲动,握住了手,摩擦着手指。
当然表面还是十分严肃的模样,毫不犹豫的拆穿:“你身后可站着钱庄呢。”
是了,若是你面前摆着一次性可得的巨财,你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拿走,但摆在你面前的若是一直潜力股呢,取之不尽……
薛阿敏默了,说好的四肢发达不善言辞呢!
只得绞尽脑汁:“我当时没办法逃出尚书府!”
甘恒越简直被她的蠢逗笑了,对手太蠢也真是让人没成就感。
“尚书府邸当日迎春宴多的是心软的公子哥,你找他们别说寄住,兴许就直接给你送回雁城了,怎么偏就找上我这将军府?”
“……”薛阿敏能说是直觉作怪吗?她现在已经很怀疑了,自己那天一定是被言凤气出了一些毛病,第六感都不准了……
甘恒越说完就后悔了,这丫头要真是为此生出了些什么心思,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些什么……
想着一丝戾气控制不住的散发出来,下一刻,听了薛阿敏的话又瞬间春暖花开起来,当然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薛阿敏却是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危险,可怜兮兮的道“我,我认的你。”
终于愿意说实话了吗,从第一次见面,她对自己的称呼便可知道她是认得自己。
又联系着自己当年确实是去过江南雁城,想着应该是有过交集的。
但由于当时自己一行人由于一些原因在雁城的多个地方停留过,薛家也有不少个,再加上这么多年过去了,着实不能确定这娇小姐是哪家的。
按着年龄,当年竟也不过是五六岁,竟还能记得自己,想必是一直念着自己,想着甘恒越心中生出些情绪,又不知是怎么个情绪,表达不出,只到底存在了心里。
不得不说,甘恒越想多了……
“你是哪家的?唤个什么名字?”甘恒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