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越来越热,汗水直流。
“这是怎么回事?”阿香望着水面,发现水面上浮起一层青色的药末。她热极,低下身体,全身浸入了水中,当她从水上立起时,全身热得恨不得马上脱光衣裳。
岸上的甘宁却哈哈大笑。
“你做了什么?”阿香质问道,并不断拨水在自己身上,好让身体不要那么热。
“是不是很热啊?”甘宁蹲下来,“这水是我专门用来惩罚美人的。这水里洒了过量的春药,只要一被这水给浸泡了,就比吃了十盒春药还厉害。”
“骗子!”阿香恍然大悟,骂道,“就算我死,你也休想动我一下!”
甘宁舒展着上扬的俊眉,笑道:“只怕等下,你自己要上来,叫我安抚你了!”
“无赖!畜生!”阿香把天下所有难听的词语都加到他身上。
“怎么,你不是很了解我的吗?难道你忘记了我本来就是一个海贼吗?你太好骗了,小姐。”
看他得意的样子,阿香想过去拿石头砸他。她趟到水边,爬上岸,正要搬石头,却被他抢先把石头抓了去,扔到了水里。
“无赖!”阿香咬牙骂道。
甘宁双手抱胸,似乎很满意她这样生气。
“不好了,将军,吴军偷袭,已袭入营中,四处放火,占了大半个营了!”奴仆慌慌张张来报。
“什么?周瑜不是被我射伤了吗?怎么还能打过来?”甘宁大惊。
“将军,听说东吴的郡主深夜来我军营内,所周瑜一面佯装生病,使我军松懈,一面顾不得伤,带兵袭来。”
“郡主?原来你是郡主?”甘宁望着阿香,拔出刀来,“既然如此,且随我斩杀周瑜!”
甘宁急急走了,不远处的营寨火光升天,看来吴军真的打过来了。
阿香想走,可是身体发热发软,她又不能脱衣,只好瘫坐在一个通风的树阴下,等着人来救她。
一只白马骑过,马上是一个青衫少年,见阿香在树下又急又抓的,下马关切问道:“这位小姐,要相助否?”
阿香抬头一看,四目相对,竟是陆逊!
他的目光马上由原先的关切变为嫌恶,用讥讽的语气说:“郡主不会风骚成这样吧?不过,你们孙家的人,向来就是这样。”
这是什么话?骂她,却把她整个家族都骂了。她忍住热,在心里默念数字,转移着心火上冲的注意,站起来,“啪!”给了他一耳光。
“你们陆家的人,才个个是风骚的!”她咬着唇,因这一巴掌,全身动了一下,越发热了,她只好上下抓着衣服。
陆逊见她这样,便知必是吃了春药,本想骂几句出下气,便去给她寻解药,谁想被她狠狠扇了耳光,面子上过不去,脸色不禁胜怒,转身便走。
走了几步,回头见她想脱衣裳却强忍着不脱,不觉心软,便说:“算了,纵然你们孙家一个个蛮不讲理,陆逊却不是见死不救的人。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去城里给你买解药。”
走前的目光分明是嫌恶的。阿香不相信他是给她买解药,如此嫌恶的目光,又怎会特意赶去救她?便拖着步子,一步一坐地朝营寨走去。
远远又骑来一只马,来的却是步骘。
遭了,怎么总是这些人?孙权、周瑜他们在哪里?
“郡主,总算找到你了!”步骘那妖娆的脸竟露出紧张焦急的神情。
他下了马,看阿香这样子,久经情场的他便知她服了春药。
阿香此时已忍受不了心头狂涌的火,她搂住了步骘的脖子,闭上眼睛,强压着心火,身体却不自觉得向步骘身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