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那你再回想一下,最近自己的生活有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李曼琳卷走所有资金、顾文安劈腿、花卷出车祸、连续一个月噩梦。就这些。
“突发的状况、心理压力过大,或者小时候受过大的创伤,现在又出现了类似的刺激,便会出现一些很荒诞的梦。”叶医生扶了扶金丝眼镜框缓缓说道,“你每周来两次,我给你做一下心理指导。”
出了诊疗所后我恍恍惚惚回到家,已经不能称之为家。顾文安把这里他的一切都带走了,花卷也在半个月前出事,整个房间空荡荡冷清清。
懒得开灯,踢掉鞋子,斜坐在沙发上,我像个木偶一样盯着电视背景墙。因为要还钱,房子已经抵押出去拍卖,过不几天这里也不属于我了。
呵,真是讽刺,几个月前还风光无限,事业巅峰感情稳定。而如今,什么都没了,连花卷都弃我而去。
花卷是一只很温顺的猫。只有那天,我心情不好,使劲关上房门时听到一声凄厉的猫叫,再打开门时它已经跑出门去。想着它总会自己回来吃食,便没有找它。再见到时,花卷躺在马路中央,浑身血迹斑斑,呼吸都没了。
我给花卷举办了一场小型葬礼,在前院的大树底下,做了个小小的棺材。希望它来世能再投胎一个好好照顾它的人家。不,还是不要做猫了吧,猫也痛苦,人也痛苦。
窗外黑漆漆没有月亮,月黑风高杀人夜。躺在床上我思考着几天后会睡在哪里,100元一天的小旅馆?敬老院已经痴呆的爸爸谁来照顾?李曼琳和顾文安就此逍遥?
我不甘,很不甘。如果能回到从前,我会疯狂的报复,让这两人下地狱,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带着对两个人的怨恨我沉沉睡去。
还是连续做了一个周的噩梦,叶医生的心理诊疗似乎对我一点用都没有。每一晚都在期待中入睡,却又准时醒来,比闹钟还准。
这一晚,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听着窗外哗哗的下雨声,谁家狗狗狂吠不止,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不知怎么,心里像突然漏跳了一拍似的,总觉得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我喝了点红酒,笑自己神经,都已经现在的样子了还能有什么大事发生,不如早早睡觉。
“叮……”一条新短信。
拉上窗帘上了床,打开手机,是那个人:
可可,怎么样了?叶医生的诊疗有用吗?我后天回国,回去了马上看你。
我现在落魄的样子,也只有你把我当朋友,没像别人一样嫌弃。
我微微笑了一下,没回信息。关机,关灯,睡觉。
半夜,惊醒。睁开眼睛,没开灯,向桌子上的电子钟看去。
2:00。电子钟准确显示着现在的时间。打开灯,我抬头对着墙角的监控器苦笑一声。
第二天。
“叶医生,我能数的过来,我前边只剩下三个人了。很快就到我了。”
“在最靠近我的那个人倒地的时候,我看清了。”我咽了口唾沫接着说,“我看到他倒地后不一会就散成一缕烟,飘走了。”
“还是看不清杀手的脸,但我知道了,那是枪响声。我看到了一把枪,在杀手手里。”我尽力描叙更多的细节。
我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回忆那个梦境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
听完我的描叙后,叶医生好一阵没有说话,神情严肃。
“据我的观察,你晚上一直很熟睡。直到凌晨两点前几分钟,才会像溺水般表情痛苦,呼吸急促,然后准时在2点醒来。”叶医生蹙眉思考着。
经过我的同意后,叶医生在我的卧室安置了摄像头,以便观察我的情况。
叶医生继续沉思:“睡眠期间也没有外部的干扰或异常去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