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话说的客气,张嘴前辈闭嘴晚辈的,也让这些同僚不好意思回绝。
郑戈首先答应:“行啊!既然则成老弟都这样说了,老哥哥就去一趟。”
其他几个见有人答应了,也纷纷应承下来,就各自登上马车向着仙客居赶去。
稍后,等张义带领众人来到酒楼,店伙计一见来的都是官员,立即展现出灿烂笑容迎了出去。
“几位,这是……。”
张义不等对方说完,就立即说道:“这几位就是本官请的客人,快带我们去雅间。”
店伙计一听,几人真是来用饭的,连忙喊了一声掌柜,而后就领着几人去了二楼雅间。
张义故意拖在后面,等掌柜绕过柜台赶到面前,这才低声吩咐:“尽管把好酒好菜上来,不用替我等省钱。”
说话的同时,就从袖筒里取出一张十贯的银票递了过去。
掌柜一看对方出手阔绰,脸上的笑容又盛了几分,一边说着吉祥话,一边亲自把几位客人送进雅间。
与此同时,提前离开的魏峰已经来到位于南城的一座大宅门外。
他不等守门的家丁厉声驱赶,已经把那枚玉质腰牌亮了出来。
“你们堂主呢,快带我去见他。”
家丁看清腰牌样式,连忙点头哈腰的问好,领着魏峰就向着后宅方向赶去。
不久,魏峰就顺利的见到了萧家在大同的堂主萧四。
“特使到来,不知有何吩咐?”萧四在检验了腰牌的真伪后,立即开口询问。
魏峰连忙按照于则成的交代,将事情告知了对方。
半炷香后,大宅的宅门突然打开,从里面相继涌出二十余名家丁打扮的人物,一个个背着随身行囊向着各自分配的位置赶去。
这时,仙客居的雅间里也是一副其乐融融的祥和场面。
张义身为主人并没有选择坐在首座,而是请大同县令胡忠和云中县令任明坐在上首,而他则自认晚辈敬陪末座。待酒菜上齐,更是把店伙计哄了出去,亲自为几位客人倒酒。
“后学末进于则成,敬几位前辈。”张义说完,就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座几人见对方如此痛快,也纷纷将杯中酒一口饮下。
“呼~~~,这酒怎么如此辛辣,喝到肚子里如同火烧一般。”
不善饮酒的胡忠,在喝完一杯白酒以后,脸色立即变得通红。
反倒是任明有些见识,斜瞥了一眼对方:“老胡,没见识了吧?这酒可是好东西。已经在城里卖了一年多了,你居然没喝过?”
胡忠闻言,又在嘴里回味了一下,终究还是嫌弃的摇了摇头:“这酒太过辛辣,真不如西域的果酒喝起来舒服。”
这时,张义拿着酒壶适时的出现在二人身后:“任哥,喜欢喝就多喝几杯。”
再给对方倒满以后,又拿过胡忠的酒杯帮其倒满:“胡哥,你觉得不好喝,是因为喝的太少了。小弟保证,你再连喝三杯,一定能喜欢上它。”
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终于有人问起了他的家室出身。
张义心中一动,伸手指了下桌上的酒壶:“其实小弟的身世与这酒还有点关系。”
“怎么说?”任明挑了下了眉。
张义轻笑一声,也不直接回答:“我先问问几位,你们可知这白酒的来历?”
“那谁不知道?就我这个不怎么喝酒的都知道。这白酒出自萧家,当初商队来咱们大同兜售的时候,还是我……。”胡忠话说到一半,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随即抬头看向于则成。
张义的脸上笑容不变:“胡哥,猜到了?小弟就是萧家人。”
“这……,这……。嗨!”胡忠有些张口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