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相约君箫染来此的人,陆小凤绝对想象不到,此人正是她想借助无情询问讯息的白清儿。
君箫染才至门口,精舍内传出了一声足矣令人任何硬汉都为之心软身软的声音:“君公子,奴家可在此等候你多时。”
君箫染微微一笑,轻声道:“等在下,难道清儿姑娘就这么急着想摘下在下的脑袋来垫桌子。”
“君公子这是说哪里话?奴家怎会忍心伤害公子呢?且不说奴家没有能力伤公子半分,就算有能力,君公子如此国色天香,奴家怎么忍心下得了手呢??”
君箫染拍了拍手,视线望向精舍,轻声道:“这实在是一个极好的消息,你若下不了手,那我是否就可以悄悄摘下你的脑袋呢??白清儿姑娘!”
两人见面,语气都温和如水,但言语却流露着难以转圜的争锋相对的气焰。
精舍寂静了片刻,一声柔柔的声音再次从精舍中传出:“杀人对于奴家来说并不是困难的事情,而除掉君公子对于我们阴葵派来说也非困难之事,只不过今日请君公子来此却并未想暗杀君公子,倘若君公子连这一点都不清楚,那实在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看来白清儿姑娘终于愿意步入正题了,很好,既然如此那君某亦表现出我的诚意!”言此,君箫染踏步进了不满青苔的外门,穿过杂草丛生的院落,来到精舍大门前,轻轻叩了叩门。
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白衣无双,清丽脱俗的女子。
这绝对可以算作是仙子一样的女子,而君箫染却非常清楚这个如同仙子一样清丽脱俗,高贵出尘的女子却是魔门阴葵派之弟子——白清儿。
白清儿一脸娇媚微笑望着君箫染,开口道:“奴家已经大概猜测出君公子的用意,君公子此次前来是否想询问洛阳城内发生的几件事情是否是魔门中人所为?”
君箫染并未回答,而是反问道:“清儿姑娘何出此言呢?”
白清儿冷笑道:“奴家实在想不出君公子还有什么事情会来约见魔门中人!”
君箫染负手而立,走进了房间,轻声叹了口气,说道:“嗯,的确有些难以想象!不过却也不难想象,或许是因为在下于大儒王薄府邸一睹姑娘的绝代风华,因此自然生出倾心之情,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世事可不尽皆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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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走吗?”陆小凤瞥了金九龄一眼,继而望着坐在轮椅上的无情开口道。
无情微微一笑:“陆小凤既然可以来,自然也可以走!”同时金九龄也开口说道:“可陆小凤既然已经来了,那至少陆小凤会等问完心中的疑惑再走。”
陆小凤无奈望了金九龄一眼,道:“当我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圈套中去了,这一次或许又是九死一生!”
金九龄走上前拍了拍陆小凤的肩膀说道:“陆小凤早已经置身于其中,又何须我金九龄再去做推手呢?我只知道一件事情,陆小凤是我的朋友,对于我的朋友,我金九龄就会义不容辞,若有危难,我愿与你一同承担!”
陆小凤耸了耸肩,打掉了金九龄的手,道:“一直以来我都说你虽然是一个不值得信任的朋友,但却算得上一位好朋友。”
“你陆小凤喜欢多管闲事,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惹人厌烦的事情,但对于做我们这一行的捕快来说,却是最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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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也希望君公子存有君子好逑之意,可君公子开口闭口便是杀戮二字,实在难以令奴家有那一方面的遐想!”白清儿一边为君箫染倒茶,一边开口说道。
言语到此,便也不再继续闲谈,君箫染小口抿了口茶,望着面前如莲而坐亭亭玉立的白清儿“一、二、三代表什么意思?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