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焦点都集中在上层!地方官员上面的事情。他暂时还顾不过来!
崇祯皇帝朱由检微微的一笑,有人能够明白他写的东西的意思,就已经让他很兴奋了,这是他第一次跟古代人谈自己的设想!“史可法,你也跟他一样的想法吗?”
史可法眼睛瞪着地板,震惊的无以复加,他似乎接受到的思想,是这个世界再也不会让他这么震惊的思想了。而且,这些想法,还来自皇上!“学生完全赞同万岁爷的看法!先有国而后有家,现在世人学子都缺乏一个集体的意识,皇上的做法可以短期内就能够凝聚人心,实在是一步明智之举!但,学生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也不敢保证皇上的想法能够出现什么样的后果,学生是这样想的,不敢有丝毫隐瞒。”
但是。崇祯皇帝朱由检虽然很欣赏史可法的民族气节!他承认他是一个民族英雄,但对于自己建党的事情。他并不是很放心这个史可法!因为,史可法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东林党人!而,皇帝并不想在皇党之外,还有任何的党派集合!
忠君,不代表明白了皇帝的思想,也不代表就忠诚于皇帝的思想!
崇祯皇帝朱由检对于面前这懵懵懂懂的两个人,要一次震慑!
史可法就是东林党,袁崇焕,黄宗羲,顾炎武,王夫之,钱谦益都是东林党。他们无不是痛恨阉党专权,皇帝不理朝政的。
史可法就是左光斗学生,左光斗要被说成奸臣,阉党魏忠贤是忠臣,却承认左光斗的学生史可法是忠臣,自己是选择性的歪曲了袁崇焕,钱谦益吗?
不,崇祯皇帝朱由检并不认为阉党就无一可取之处!而东林党就是正确的,相反,这个国家就是被东林党给拖垮的,重生的崇祯皇帝朱由检,对此的感触很深!
“朕并没有说完,朕要你们今日内,将你们对于阉党时期的对与错,主要在经济方面给朕做一个阐述!朕要看看,你们是不是明白了朕的意思?”崇祯皇帝朱由检看着周延儒和史可法,淡淡道。
不是说忠诚就一定能够成为干吏!也不是说像周延儒这样有一颗狂热的进取心,就能够办好崇祯皇帝朱由检心中画出的那张党政蓝图!
周延儒和史可法都愣住了,不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
崇祯皇帝朱由检也觉得有些说的不清楚,接着道,“那,朕就给你们开个头吧,诚然,魏忠贤结党营私,是罪不可赦的!但朕认为,他在经济上面还是有可取之处!先说说盐税!从什么时候说起呢?就从皇爷爷,万历年间说起,当时,国家盐课,淮居其半,而长芦、解池、两浙、川井、广池、福海共居其半。长芦以下虽增课,犹可支吾,而淮则窘坏实甚。淮课初额九十万,而今增至一百五十万。使以成、弘之政,隆、万之商,值此增课之日,应之优然有余也。商之有本者,大抵属秦、晋与徽郡三方之人。万历盛时,资本在广陵者不啻三千万两,每年子息可生九百万两。只以百万输帑,而以三百万充无端妄费,公私具足,波及僧、道、丐、佣、桥梁、梵宇,尚馀五百万。各商肥家润身,使之不尽,而用之不竭,至今可想见其盛也。 如果,国家有这样的繁荣富足,今天会没有银子来赈济灾民吗?”
周延儒和史可法听的暗暗点头,而崇祯皇帝朱由检则更加看重的是史可法这样的东林党徒的观点!接着道,“然后到了皇兄天启初年,东林君子们借三大案之机篡夺朝政后,就变成这样,商之衰也,则自天启初年。国则??祸日炽,家则败子日生,地则慕之棍徒日集,官则法守日隳,胥役则奸弊日出。为商者困机方动,而增课之令又日下,盗贼之侵又日炽,课不应手,则拘禁家属而比之。至于今日,半成窭人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