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沒有事業心,不思進取,但是看到對方不管多晚都亮著燈等他回家,又覺得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就像一個戴著鐐銬跳舞的人,本能的厭惡身上的鐐銬,卻又被舞蹈的曼妙所吸引,他想掙脫自己身上的鐐銬,又不知如何停下舞蹈的腳步。
他一邊抗拒這樁婚事,一邊又不自覺地接受著唐子悠。
直到唐子悠生病。
唐子悠的病來的突然,不嚴重,就是感冒,他乖乖的坐在床上,小聲的打著噴嚏。
顧酒辭拿了藥和水給他,讓他吃藥。
他甚至還拿了一包餅乾,怕他覺得藥苦。
唐子悠安靜的吃了藥,然後抓住了他的衣角,問他,「你能陪我睡一會兒嗎?」
顧酒辭沒有拒絕。
唐子悠很開心的笑了,湊上前親了他的臉一下,雀躍道,「謝謝老公。」
顧酒辭瞬間怔住了。
他說,「你別這樣叫我。」
唐子悠問他,「為什麼不可以?我們已經是未婚夫夫了不是嗎?」
「那也沒有結婚。」
「所以等結婚以後才能這麼叫嗎?」
顧酒辭嗯了一聲。
唐子悠點了點頭,似是懂了。
顧酒辭莫名有些尷尬,又有些羞窘,他拉開被子讓唐子悠躺了下去。
唐子悠靠近他,撒嬌道,「你抱抱我好不好?我想你抱著我睡。」
顧酒辭只好抱住了他。
唐子悠就又開心了,「謝謝老公。」
他說完,這才意識到不能這麼叫,笑著改口道,「我說錯了,謝謝小九,小九真好。」
顧酒辭看著他臉上的笑,一時間差點覺得似乎也不是不能那麼叫,叫什麼好像也沒這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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