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而忙碌的日子,如流水一般逝去。
十天过去,她睡的那间屋子的储物柜,衣柜,床,书桌书柜,全部做好。
鲍爱国也送来了长方形的竹编茶几和一个两米长的竹编藤椅,样子精美,承重量也大。
陆朝颜很喜欢,送了他两只肥兔子,并邀请他明天来家吃,她搬新屋的乔迁宴。
鲍爱国望向厨房里做饭的陆月丹,羞涩的点点头。
如今,陆月丹已经满月,天天吃好的补着,每夜还煮一碗血耳补身子,又没有出去晒太阳。
人变的丰盈不少,皮肤红润白皙,一头短发,用黑色的毛卡子固定在耳后,娴静又姣美。
可那是别人的妻,他不该惦记。
他很快收回目光,提着兔子走了。
刚出陆家大门,他就红了眼眶,走到大队部前的大树下时,眼泪落了下来。
“鲍爱国,你站住!”
陶雨薇走过桥,正巧和鲍爱国遇上,她拦住他,“你是不是又来找陆月丹,你们在偷情是不是?”
这几天,她真的要气死了。
原本卖得好好的凉粉,忽的冒出一堆人来跟她抢那鬼馒头的籽子。
她一打听才知道,是鲍爱国的妹妹带着人在做凉粉卖给修水库的那些人,还卖的那么便宜。
害得她在城里根本卖不上价。
“你别胡说,我跟月丹清清白白,”鲍爱国恼羞成怒,瞪着眼睛跟小牛犊子似的,“我来给朝颜妹子送竹椅子,不是来找月丹的,你别冤枉人。”
“哼,有没有冤枉你,你心里清楚,”
陶雨薇脸上没了平时的温柔可人,厉言厉色的,
“别以为鲁志祥不来接陆月丹,你就能趁虚而入,陆月丹的户口都转走了,她这一辈子都是鲁家人,永远都没有你睡的份。”
一个“睡”字,听的鲍爱国愤怒值爆表。
“陶雨薇你住嘴!不许你这样侮辱月丹!”
他爱的是陆月丹那个人,从来没有亵渎她的心思。
陶雨薇大声嘲讽,“被我说中了是吧,还月丹,叫的可真甜,你就不怕鲁志祥知道了,打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住嘴!你再胡说,我揍死你!”
鲍爱国说不过她,举起拳头,威吓道。
不远处跑过来一群人,是胡全的七个儿子和陶瑞,今晚胡家加餐,他们特意回来的。
望见鲍爱国要打陶雨薇,八人疯狂的跑过来,按住鲍爱国,就是一顿捶。
“好了,好了,别打了。”
陶雨薇往医馆看看,怕陆朝颜出来了,又平白讹她一笔。
胡家人放开鼻青脸肿的鲍爱国,还抢去了那两只兔子,胡老五狠狠踹鲍爱国一脚,“以后再敢打我雨薇妹子,我弄死你!”
鲍爱国气的咬碎一口牙,也只能认栽,他打不过他们,扛着扁担跑了。
“哈哈,怂货,”胡老五提着兔子大笑,望向陶雨薇娇嫩的脸,两眼放光,“雨薇妹子,走,去我家吃兔子去。”
陶雨薇眼底闪过厌恶,俏笑的摇摇头。
“算了,这是陆朝颜天天去山里抓的,要是知道被我吃了,又该欺负我和我妈妈了,你们快回去吃饭吧,我先回了。”
“陆朝颜她天天进山?”
胡老五抓住重点,心血沸腾起来。
要不是他老子拦着,不准他去陆家提亲,陆朝颜早睡在他被窝里了。
过了这么久,也没有听说那城里人来陆家提亲,一定是陆朝颜胡说八道,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
人家城里人怎么可能看上她?
“对啊,她现在可厉害了,每天进山跟人学打猎,挣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