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七年面色沉冷,“是陶雨薇那个祸害精搞得鬼,你要想知道具体的,去找司玉梅,她应该最清楚。”
当初他去找过司正杨,他把事都推到哑巴了的蒋秀芹和陶雨薇身上了,说他完全不知道。
他打了司正杨一顿,也没有问出具体的原因。
最后为了陆朝颜名声考虑,就让他们瞒着,别到处胡说。
因而下药这个事,连山大队没有几个人知道。
现在没了柳之柏蒋秀芹和陶雨薇,想来那天的事,最清楚的就是司玉梅了。
至于司正松和杨杏儿两口子,要是知道内情,估计早传开了。
“我现在就去!”
司正砚一刻也不想等,话未落音,人已经走远。
他到司家时,司玉梅在做早饭,如今母亲没了,她要依靠大哥大嫂生活,人也变的本分老实了。
看到司正砚来,她很惊讶,还有几分欢喜。
“二哥,你今天在家吃吗?我去买肉。”
要能哄的二哥开心,让他给自己找一个当兵的丈夫也不错呢。
“不了,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说。”
司正砚说完,往门外走。
司玉梅跟着他,来到了村口无人的地方,心里慌乱,不知道司正砚想干什么。
“二,二哥,你想干嘛?”
“六月十二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正砚的桃花眼,只在看喜欢的人时才温柔。
此刻看着司玉梅,眸光冰冷而锋利,跟要剜肉的尖刀一样。
司玉梅想到陆朝颜的嘱咐,不敢说,可她又怕司正砚。
“没什么,你们俩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干。”
司正砚通身的气息更加冷寒。
“当初我听的清清楚楚,你亲口说,朝颜跟我睡了,快说,你们是怎么想到给我和朝颜下药的?”
“你不是成了植物人吗?还能听到我们说话?”
司玉梅惊愕的瞪着他,想起那天她不小心瞥到陆朝颜坐在二哥腰间的一幕,“那当时,你的身体有啥感觉吗?”
司正砚被她的答非所问,气的不轻。
“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想到要给我们下药的,是你们自己的主意,还是别人哄骗你们做的?”
这回司玉梅理解了他的意思,“是陶雨薇,是她让娘给你下药,这样你就有人照顾了。”
“把前因后果给我说清楚。”
“你还没有回来前,陶雨薇忽的来到我们家,又是送肉又是送吃食,还勾引我三哥,一个月后,你回来了,她已经和三哥勾搭一起了,两个人腻腻歪歪的,一点也不如陆朝颜正经,陆朝颜跟我三哥处那么久,手都不让我三哥碰一下,陶雨薇那个贱人,无人的时候,就跟我三哥亲嘴……”
司玉梅把陶雨薇接近她们家后的所有事,全部讲给了司正砚听。
最后讪讪的笑了笑,“当初陆朝颜喝了娘给她下的药后,是我把她扶到你那屋的,我刚锁好门,就听到咚的一声,我忍不住好奇从窗户往里瞧,看到她坐在你腰上面动,动了好久……”
“闭嘴,别说了!”
司正砚面上凶凶的,耳朵脖子已经红透。
“这些事,今后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要是记不住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嗯嗯嗯,我不说,谁也不说,打死我也不说,二哥,你能带我去随军吗?我不想嫁给种田的,我想当官太太。”
司玉梅想到自己这么有诚意,不瞒不掺假的全说了,也算对二哥投诚了吧。
“不行。”
司正砚冷漠的拒绝后,往回走时,开始整理司玉梅的那些话,才发现陶雨薇处处透着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