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郭连川也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老柳,别难为采臣了。我也知道,小龙被我惯坏了,得罪的人也不少。我也有预感,他这次凶多吉少了!”他眼中流下两行浑浊的泪水,“都是报应啊!”他惨笑,“这样也好,说不定,这次我就下去陪他了,小龙在下面也不会孤单。”
“老郭,别这么说。”柳定山安慰,“中风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痊愈的也有的是。”他笑了笑,“你这老家伙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做了手术,指不定那天又蹦跶起来了。”
“被安慰我了,脑子上的病哪有那么容易治。”郭连川很颓废,他摆手道,“你们都回吧!我给老婆子打个电话,等她来了,我也该手术了。”
“好吧!”柳定山站起身来,“老郭,我出去和院长嘱咐一声,你就安心治病,有事跟我随时联系。虽然我刚到江北市,但他们还是要给我这个市长面子的。”
郭连川落寞的点了点头。
一行人出了办公室,临出门前,宁采臣按捺不住,又回头怜悯的看了眼郭连川,才低叹了一声,追了出去。
医院外,艳阳高照,几个人却心情各异。
柳雅蝶和柳定山又恢复到了冷战状态,两个人谁也不理会谁。
柳定山看着宁采臣,几次欲言又止。
宁采臣暗自好笑,站在马路边,他笑了笑,道:“柳叔叔,就到这儿吧,郭义龙的事儿也解释的差不多了,如果没别的事,我们就回云安了,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这么快就要走?”柳定山眉头一皱,看向了自己的女儿,才缓缓的叹了一声,低声道,“小蝶,这又是你的主意吧?”
“你管谁的主意呢?”柳雅蝶翻翻眼皮,故意挽住了宁采臣的胳膊,没好气的道,“你让我回来,我回来了。事情办完了,难道我们走还就不行了,我的工作又不在这儿。”
咳!柳定山干咳了一声,厉色道:“小蝶,怎么跟爸爸说话呢!”他瞪了柳雅蝶一眼,“你去一边,我和采臣有话要说。”
宁采臣轻轻的在她手上拍了一下,柳雅蝶剜了她老爹一眼,孩子气的一跺脚,走到了一边。
“采臣,你别介意。小蝶妈妈去世的早,我没教导好她,既然你们在一起了,你平时多担待点儿。”柳定山叹了一声,无奈的笑道,“我也就不留你们了,有空就来江北市玩儿几天,到时候我好好的招待你们。”
“嗯,我会的。”宁采臣笑着点头,他心中却对老丈人的话嗤之以鼻,因为在他的面前,柳雅蝶不定多乖巧呢!他回头看了眼柳雅蝶,作势欲走,“柳叔,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们就走了!”
“先等等。”柳定山连忙叫住了他,他迟疑了一下,左右张望了一番,才压低了声音道,“采臣,你擅长卜算,那也给柳叔叔算算近期的运程,你也知道,官场险恶,一不小心行差踏错就会万劫不复,你既然有这本事,就该给叔叔多参谋一下!”
果然还是来了!宁采臣暗自苦笑,他看着柳定山,微微叹了一声:“柳叔,别这么说,都是晚辈应该做的。”他停顿了一下,才故作为难的道,“不过,柳叔叔,不瞒你说,命运这东西有时候还真不能说的太透,您也知道有句老话叫做天机不可泄露,一旦我提前把事情告诉你了,可能到时候就不会发生了……”
“无妨,无妨。做个参考也好吗!”柳定山打断了他,语气中下意识的带上了官腔。
“那好吧!”宁采臣犹豫了一下,点头,“我就给柳叔叔算一卦。”他看着柳定山,“不过,运势这东西可不会像郭叔那样详细。”
柳定山点头。
装模作样半天,宁采臣才故作惊讶的扬起眉毛来,倒把柳定山吓了一跳:“怎么了?要出事?”
看来我就有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