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理。她没有抗拒,翻过手来,握住了我的手。我凝视着她的脸
,目光交会在一起,那里面没有羞涩,没有矜持,只有浪潮般的热情。
「叮…。」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隔壁桌的客人正在一齐轻敲酒杯,大概在庆祝些什麽。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挽着珍
妮佛离开餐厅,步向Treasure Island,赶赴着Mystic的开场。
带位的侍者,挟着我给的一张五元钞票,将我们带到了靠中间的一个包厢座。点了两杯鸡尾酒,不久灯光也
()
暗了下来。忽然一阵急急的鼓声,舞台上的灯光再现时,已有数名全裸的舞者在台上起舞。不对,不是全裸
。他们都着着几不蔽体的短裤,只是全身涂满了灰白的颜料,分不出那里是衣物,那里是肉体。这些舞者身
材健美,肌肉纠结,配合着鼓声韵律,舞着高难度的动作。说他们是舞者吧,他们又在展现着只有体操选手
才可能完成的动作。说他们在做体操吧,却又那麽配合韵律,又那麽具有美感。低沉的鼓声,回响在这个剧
场封闭的空间里。狂野的节奏,从欲望的深处涌起,一步步地攀上高峰。这那是现代拉斯维加斯的表演?这
明明是远古民族祈求丰年,充满肉欲的原始祭礼。
我只觉得口乾舌燥,强抑住自己,几乎透不过气来。侧头看看珍妮佛,红晕泛上脸颊,酥胸微微起伏,显然
也感受到了这个气氛。我伸出右手,环住她的腰,轻轻地将她拉过来,她的头很自然地靠在我肩上。我的右
手在她腰际微微地施加压力,侧过头去,嗅着她的发香,嘴唇轻触着她的耳垂,缓缓地吹着气。在昏暗中,
我仍可以看到她的整个耳朵都红了,只觉得她的身体在颤抖着。我大胆地伸出左手,放在她的腿上,慢慢地
抚揉着她富含弹性的肌肉。她颤抖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几乎都瘫在我身上。我将她的下巴抬起,低下头,重
重地吻在她如花瓣般盛开的双唇上。黑暗里,音乐继续着,一下接着一下——是鼓声,还是我们的心跳?
表演继续着,一支舞比一支舞更狂野,一支舞比一支舞更剧烈。鼓声响起…灯光闪动…阵阵的浪潮…炽热的
呼息…无止的冲击…狂乱的探索…愈急愈促…。
砰然一响,一切回复平静。
灯光再度亮起,演员出场谢幕。看看自己,却仍和珍妮佛纠缠在一起,她几乎是整个人坐在我身上。我们赶
紧分开,偷偷四下张望,看看是否有人注意到我们。我们後方一桌上的两对夫妇,正在热烈地鼓掌,看到我
们,还捉狭似地眨了眨眼睛。Damn!我们的热情演出,大概都落在他们眼中了。我们面红耳赤,忙不咫
地离开。
出了大门,混入外头的人群中,沙漠夜晚的低温迎面袭来,脸上的热度才稍稍消退。看看珍妮佛,她脸上仍
是红晕未消;看到我注视着她,她不好意思地啐了我一口,头转过一旁,手仍紧抓住我的手不放。成了!现
在只是上那儿去的问题而已。
……………………………………………
我牵着她的手,沿着The Strip慢慢地往我旅馆的方向走去。经过了Caesar和Dune几家
大赌场,她也没有要想进去看看的意思。两个人就这样无言地在人群中漫步着。
走着走着,经过了Luxor前面。一阵寒风袭来,她单薄的外套似乎挡不住,我只觉她一阵颤抖。
「冷吗?要不要加一件衣服?」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