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岳道:&ldo;怎麼樣了?明明和那個叫林一凡的小子什麼時候見面。&rdo;
姬德道:&ldo;師傅,事情我沒辦好。我和老爺子把你的意思說了,老爺子雖然也知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當初答應的婚約可以說是代表著國家性的。連老爺子也不敢輕易做主。明明白天去上課了,林一凡約她今天晚上見面。老爺子說,今天晚上希望你最好不要出現。&rdo;
一聽這話,齊岳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但他並沒有對姬德多說什麼,只是淡淡地道:&ldo;我知道了,這件事不怪你。&rdo;說完,他直接掛掉了電話。
另一邊的姬德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妙,雖然他並沒有見到齊岳當初在鬼見愁為了明明而瘋狂的樣子,但他對齊岳的脾氣多少也有幾分了解,心中暗暗祈禱著,老大,你可千萬不要惹事啊!這不僅是關係到你和明明,同時,也關係到我們國家啊!
&ldo;怎麼了?&rdo;如月看齊岳臉色不太好,關切地問道。
齊岳搖了搖頭,拿著手機直接撥通明明的電話號碼。
當明明的聲音在電話另一邊響起時,聽起來有幾分沙啞,&ldo;齊岳。&rdo;
&ldo;明明,你怎麼了?是不是哭過了?&rdo;齊岳聲音低沉地問道。
&ldo;你都知道了吧。&rdo;明明的聲音頓時變得有些哽咽了,&ldo;齊岳,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昨天爸爸和我談了很久,我把我們的事也告訴他了。可是,爸爸說這關係到我們國家和希臘的外交,不能草率。而且已經答應的事又怎麼能反悔呢?可是,可是你上次為我受了那麼重的傷,我們現在又是共用心臟,我怎麼能拋下你到希臘去呢?雖然還有時間,但是就算拖延下去,距離我二十歲的生日已經一天比一天近了。&rdo;
齊岳聽著明明的話,他的雙眼中已經閃爍起懾人的寒光,海如月擔憂的握緊齊岳的大手,但是,她沒想到齊岳在這時候突然笑了,至少從聲音上聽起來,他笑的很輕鬆。
&ldo;傻明明,別哭啊!我說過會保護你的。不論有什麼困難,在你的前面還有我呢?那個希臘的傢伙想把你搶走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好了,你乖乖的,什麼都不要管我自然會處理的,好麼?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以後我也一起跟你去希臘就是了。&rdo;
明明先是愣了一下,或許是受到了齊岳輕鬆語氣的影響,她的神經放鬆了幾分,&ldo;齊岳,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rdo;
&ldo;那就不要想了,好好上課吧。我答應你,這件事我一定會處理好的。&rdo;繼續安慰了明明幾句後,齊岳掛斷了電話。靠在坐椅背上,他給自己點燃了一枝香菸。
海如月有些擔憂地道:&ldo;齊岳,你沒事吧?&rdo;
齊岳搖了搖頭,道:&ldo;沒什麼,我只是在想現在應該怎麼做。&rdo;
如月嘆息一聲,道:&ldo;如果,我是說如果。明明要是真的嫁去希臘,你也真的要跟去麼?&rdo;
齊岳笑了,握緊如月的小手,道:&ldo;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了。&rdo;他的話說得很輕鬆,但在話語中卻有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強悍,眼中閃爍著淡淡的冷光,用力吸了一口香菸,吐出一個渾圓的煙圈。
發動汽車,齊岳開著車朝龍域別院行駛著,一邊開著,他一邊道:&ldo;如月,我先送你回去。然後我想到清北去先見一下明明。剛才從電話中我聽得出她現在很彷徨,我必須要先幫她穩定住心神。同時,我還要去見另一個人。明明的事我一定會解決,同時,那些來到我們炎黃大地的西方人,我也同樣要解決。&rdo;
如月道:&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