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才能救荷衣。所以,间接的,荷衣的命掌握在你手里。”
“荷衣怎么了,快告诉我?”
“若是你还要耽误时间,那荷衣死得更快。”
……
钦涯当时来不及考虑,一心只想着救荷衣,“绣球呢,在哪里,我接。”
于子期只说,洞房过后便会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其余的,不肯多说,人便消失了。
为了一个荷衣,钦涯宁愿让于子期牵着鼻子走。他也相信,子期是为了荷衣好,所以,这洞房就将就了得。
依旧是昨日那般的大红喜字高高挂,红烛燃烧,帐罗前端庄地坐着他的新娘。
只是时隔四年,物是人非,新娘不再是荷衣,他也不再是当初那个为害人而娶妻的冥王尊主君钦涯。
他放眼望过去,喜*上的那人女人乖巧的等待他。不知是不是过于的思念荷衣,他怎么都觉得这就是四年前,这新娘就是荷衣。
良辰美景,如痴如醉。
可于子期的话像山一样压来,他心口好堵,到此时还摸索不出任何线索。
究竟衣儿是怎么了?
“你们把衣儿怎么了?”
新娘不说话,低头静静聆听。
“堂已经拜过了,可以告诉我,衣儿有救了吗?”
新娘依旧闭口不答,对他的话又似闻若未闻。
“快告诉我,衣儿究竟怎么样了,有救了吗?如果耽误了救她的最佳时机,我会踏平你们岳府的。”
说好了,不要再如从前像个暴君一样。可他一想到荷衣的安危,他便情难自制。也许,君钦涯骨子里就的。他的那份温柔,只为荷衣而存。
“为什么不说话?”
钦涯瞪着*上的新娘,那凌厉的目光射过去,要把她的大红盖头给戳穿了。让她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冷气飕飕地飘来。
好冷!
丫环们早已被撇退,府上的下人们也早已歇息。值夜的男丁们也离这新房远远的,把安静留给这对新人,让他们享受这千金的刻。
钦涯突然觉得很怪,这么大的岳府,为何这么少的人。
殊不知,于子期早已经交待,不许任何人打扰新人,所有的下人都被撤下了。
难道,他就不觉得这份宁静是专为他而准备的吗?
许是钦涯一心只顾着荷衣的安危,也就来不及细想什么,“荷衣在哪里?”
那女子轻轻拂了拂手中的红手绢,终于肯说话了,“你那么在乎她,为什么要选择离开她?”
那声音?
那声音……
怎么可能?
钦涯的大脑一片空白,被眼前的女人弄得不知所措了。
纤纤玉指轻轻拂开她自己的红盖头,目光盈盈地望向他。她眼里已是痴,已是望眼欲穿,已是一片汪洋,“为什么要选择离开她?”
这声音,这容颜,这饱含眼泪的眼睛,她明明就是荷衣,明明就是。
“衣儿……”
谁知那女人脸色突变,瞬间陌生,“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你是衣儿,是我的衣儿。”
红蜡的灯火像针一样,把新房的每个空隙都插了个满,那样微微红火,微微摇晃。
那人依旧如昨,连在灯火下摇摆的影子也布满了昔日的味道。
可那女人抹干了泪水,很是生疏,“6远之,6公子,若是你还望不了过去,那我去向爹爹说明,退了这门亲事。就当作是我休你,或是你休了我,都行。只要不勉强你。”
新娘嘴里继续念叨着,“6远之,远远的离开之。大概,正是因为你这名取得这么巧,所以,小女才没有福份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