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改过。
“我这是怕他又欺负你,路过了辰州,这才特意来看看。”
夏令寐莞尔,眉头一挑,颇有些得意洋洋:“我们夏家的女子,能够被谁欺负了去。”
赵王妃只笑,笑得夏令寐尴尬了起来,顿时扬起下颌,眸中冷光闪动,哼道:“我以前是用情太深,为他耗尽了真心。如今,他过他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谁也别想碍着谁。真的招惹了我,一顿鞭子下去让他少半条命。”
赵王妃恍然大悟,唏嘘道:“可怜的汪大人。”似乎已经亲眼看到汪大人在长鞭下苦不堪言的情景。
夏令寐忍不住推她:“你这胳膊肘到底往哪里拐呢?”
赵王妃嬉笑道:“当然是往我们家的母狮子拐。”
“啊呀,你笑话我。”夏令寐大吝,扑着她去揉成了一团,倒像是回到了小时无拘无束的时光。
两人正笑闹着,一个看起来不足十岁的小女娃揉着眼走进来,唤:“娘亲。”
夏令寐一看,笑道:“嗯,我们家小猴子也跟来了,快来给姨妈瞧瞧。”说着,自己上前拉着小郡主左看右瞧,等对方行礼之后,又握了握郡主的肉爪子看看:“还在习武?”
赵王妃点了点头:“赵王总是怕女儿被人欺负了去,武艺一直没纳下。一双手武得了长剑却抓不足针尖,女红怎么教也学不会。”
夏令寐忍不住闷笑:“会武艺好。以后若是夫君负了你,一剑将他捅成马蜂窝,让你爹爹再给你重新招个郡马。”
小郡主眨巴着眼,重重的点头:“我听姨妈的。”
这股子认真劲倒是将赵王妃给吓着了,两姐妹又是互不相让的争论,一时间倒是热闹非凡。
柳令墨是个刚刚弱冠的少年,因为担着职责,本还有点婴儿肥的面颊已经清瘦下来,精神奕奕自有一股谦和之气,倒与少年之时的汪云锋温文尔雅有些相似。
现在,如玉少儿已经长大,汪云锋已遭遇连番变故,温和不再,御史的刚肠嫉恶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冷面之时无形中给人不少压力。
“我此番只是护送王妃回赵王属地,路上听闻汪大人在此,就转道来探视一下,别无他事。”
汪云锋喝茶。
柳令墨沉吟,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是临行之前,皇上让我亲自交与汪大人手上。”
汪云锋接过信件,也不看,继续品着茶。
柳令墨喉结滚动几下,深深吸入一口气:“皇后也有口谕让我转达。娘娘说‘预祝汪大人马到成功。’”
汪云锋瞟对方一眼,盯着茶碗里沉浮的叶片,不言不语。
柳令墨无趣的抓了抓头,任命道:“好吧,其实皇后娘娘又补充了一句‘汪大人若是连自己的发妻都劝不回,你也就永远别回来了。’”
汪云锋屏气,捏着茶碗。
“娘娘还说‘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为,知错能改。要追回发妻,有决心是不够的,还要有觉悟,必须严格遵守执行三从四德。娘子出门要跟从,娘子命令要服从,娘子讲错要盲从;娘子装扮要等得,娘子花钱要舍得,娘子打骂要忍得,娘子生辰要记得……’”
柳令墨无视汪云锋苍白的脸色,继续道:“皇上也说‘作为朕的臣子,要灵活运用三十六计,美男计、空城计、反间计、苦肉计连环计只要有用就只管用。对了,先斩后奏这一词更是要深刻体会,深入执行,举一反三。实在不行就奉子成婚吧,虽然这一招虽然下乘,可对世家小姐们来用那是屡试不爽,用了还想用’”
呃,这一下,汪云锋的脸色已经白转红再转黑了。
柳令墨摸着鼻子,望天望地望门板,就是不去看这位堂姐夫。
“对了,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