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那口闷气是哪里来的,总之就是气得不行,只想把池瀚从洗手间里揪出来打一顿。
祁曼撑坐起来,在床头摸到了床头灯,“啪”一声按亮了。
将碍事的被子推到床脚,祁曼从床边翻身而下。
拖鞋在床的另外一头,祁曼干脆就赤着脚踩在地上,绕过床尾往洗手间走去。
走了两步路,祁曼被自己掉到膝盖窝上的内裤卡了一下,一怒之下直接整条扯掉,一把扔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然后快步走向洗手间。
先“啪”一下按亮了洗手间,祁曼二话不说直接将半掩着的门一把推开。
原本处在黑暗之中的池瀚还没从突如其来的光亮之中回过神,紧接着又让祁曼毫无保留地抓住了他的飞机现场。
双手保持着原有的动作,池瀚扭过头来看向站在洗手间门口一脸愠怒的祁曼,脸色青青白白地过了好几论,才幡然醒悟地双手拢住小池瀚拉上裤子,快速地转身过去背对她。
“曼曼……”
池瀚尴尬地开口,才叫出一声祁曼的名字,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人抓住了。
后面的话直接吓得消声。
祁曼一言不发,抓着池瀚的手态度强硬地将他往洗手间外面拽。
池瀚不知道祁曼这正生着什么气,不敢违抗她,只能老老实实地让她半拖半拉地一路从洗手间拉到了床边。
池瀚看到被他方才的举动弄得被褥凌乱的床,心猛地“咯噔”一下。
“曼曼……”
他一声称呼才说出口,就让祁曼不容反抗地一把推坐在床边,再一把按倒在床上。
看着祁曼岔开腿坐到自己的腿上来,池瀚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跟安塞腰鼓似的,轰轰隆隆地跳。
整个人口干舌燥,喉咙更像是被人扼住了一样,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被池瀚这么张皇无措地看着,祁曼又气又无奈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抓住他的裤头,慢慢地往下拉。
裤子褪到一半,小池瀚就迫不及待地从里面跳了出来。
“曼曼……你……你要干什么……”
这回,池瀚终于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话。
声音瑟瑟发抖,就像是马上要被人糟蹋的良家妇女。
祁曼又瞪了池瀚一眼,双膝跪在床上,直起身,腰肢往前一挪。
然后扶住他的坚|挺对准自己的柔弱,一点一点,缓缓地沉身坐下去。
“你不是说不动我吗?那么我动你,总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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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有经历人事,祁曼的动作阻塞而艰难。
疼痛伴随着撑开和填入的感觉而来。
痛得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头,额上也渗出了一粒粒豆大的冷汗。
整个人紧紧地绷着,像一把拉满了的弓。
虽说情|欲不得纾解的感觉很磨人,但是池瀚更关心祁曼甚过自己。
“曼曼,太痛就下次吧……”
池瀚才开口说了半截话,马上就又被祁曼一个白眼横过来。
“池瀚你个笨蛋!”
祁曼咬着下唇骂了池瀚一句,然后不管不顾地放开了自己支撑着自己上半身的那股力量。
快速的摩擦刺激而猛烈,强烈的痛感过后,一阵令人炫目的快|感如大浪扑来,狠狠地击中了祁曼。
击得她一声呻|吟支离破碎,撑着池瀚精壮的小腹,努力不让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倒下去。
感觉到自己被祁曼温暖而湿润地包裹着,池瀚的呼吸猛地一滞,继而变得沉重急促起来。
祁曼扶着池瀚的腰缓了一会儿,才又缓缓地起身,感觉自己一寸一寸变得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