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宽敞的大厅,正中间是一个用绳子围起来的舞台,几位近乎**的女子用力扭动着躯体,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舞台四周有很多座位和桌子,桌子上放着各种水果和横七竖八的酒瓶,烟灰缸里布满烟头。酒气烟味中,一大群人围着舞台尖叫着,呼喊着,挥舞着手臂,甚至有的爬在椅子上狂呼乱叫。
“乌烟瘴气。”陈雨轩皱了皱眉,拉着凌威站到人群后面,扫视着全场。
“各位,静一下,静一下。”一个人站起来,挥舞着手臂,脑袋光亮,脖子上的肥肉微微晃动着,凌威和陈雨轩在天马舞厅见过他,叫马淮平,曾经为了王月虹和韩震天动过手。
“那几个sāo娘们,你们下来。”马淮平指了一下台上的几个女子,大声说道:“现在我们请天马舞厅的台柱,貌美如花的王月虹小姐为我们唱歌。”
随着几位女子下台,王月虹莲步款款登了上去,目光温柔带着令人窒息的妩媚,许多男子发出野兽般的口哨声。韩震天紧握着双拳,手臂微微颤抖。
王月虹向着台下微微弯腰行礼,轻启樱唇,音响师不知躲在什么地方,放出一首轻柔的乐曲,附和着王月虹甜美的歌声:
站在高高的楼顶,望着远处的山峦
那里有我的家,我的爹娘
微风拂过门前的小桃树
阿妹的笑容如桃花般盛开
站在深夜的街头,我茫然无助
没有星星月亮的ri子里
我的牵挂将流向何方
小溪边垂柳旁
阿哥你是否还在焦急地盼望
歌声带着一股山野的清新,一下子吹走了宽广大厅的沉闷感觉,sāo动的心似乎得到了短暂的洗礼,尖叫声和吵闹声平息下来,每个人心头似乎都被一种柔柔的东西占领,悄然无声。
“真他妈邪门。”歌声停息了好一会,一位光着上身的大汉吼了一句:“我从来不喜欢听歌,今天居然被感动了一下,这小丫头要是脱光了肯定要迷死人。”
“对,脱光看看。”众人刚刚平静的心情被刺激的话语挑动,野xing瞬间又泛滥起来,狂喊着:“脱,我们给钱。”
韩震天脚步挪动了一下,看情形打算冲上台,凌威和陈雨轩一人抓住他的一只胳膊,凌威沉声说道:“韩震天,别冲动,我刚才看见王开元似乎露了一下面孔,这是他的地盘,不可造次。”
韩震天用力挣扎了一下,忽然诧异地看了看凌威和陈雨轩,只见两人只是轻描淡写地握着自己的手臂,可自己用尽了力气竟然挣脱不了分毫,两人的手掌就像两个铁箍,牢牢固定住自己的两个胳膊。
“大家静一静,听我马大富说一句。”被王月虹称着马总的中年子走上台,笑着向四周抱了抱拳:“王小姐只唱歌,不做别的,大家多多包涵。”
“马大富,马总经理,我看她不是不做别的,而是只和你做别的。”有人大声调侃,声音带着几分yin邪。
“不瞒各位兄弟,我也没那福分,正在努力,正在努力。”马大富打着哈哈,满脸媚笑
“既然王姑娘没有别的节目,我们就开始正题吧。”一位肩膀宽阔,浓眉大眼的二十几岁青年人笔直地站起来,大声说道:“今天来的玩家不多,就我和城南的马淮平马老板,大家开始下注。”
“赌什么?”陈雨轩微微有点意外,低声和凌威嘀咕。
“我也不大清楚,看看再说。”凌威目光扫视全场,眉头微皱。
“赌拳。”韩震天见王月虹下台,情绪稍微稳定一点,轻声说道:“我来过几次,了解这里的情况,各方派人上台比试拳脚,生死自负,各自压上赌注,输了一方不仅所有筹码归对方,而且还要赔偿其他人的下注,还有一种方法是娱乐城坐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