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霁道“小姐,奴婢都打听清楚了,不是谣传,是真的,媒人就在主院呢,不会有错的。”
“她又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居然让安国候府不计较身份地位的迎娶她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孤女?”
雪霁听着不敢胡乱出声,毕竟她也觉得这个表小姐真是好手段,一边把大公子迷住了,这边又迷住了司马公子,还让二公子为了她下药,可真是有手段的狐狸精。
人说狐狸精最后媚=惑人心,表小姐恐怕是狐狸精转世吧?
“凭什么,凭什么,姨娘,凭什么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能嫁娶安国候府,凭什么我这个堂堂的王家小姐要嫁给一个小吏?”文珠得知消息,气得哇哇大叫,气着就要去找王夫人理论。
乐氏连忙抱住了她“珠儿,你别冲动,难道夫人的耳刮子还没吃够吗?你这样去一定会受到责罚的。”
“责罚就责罚,总比被她们欺骗了的好。”文珠不顾乐氏阻挡,非要去找王夫人理论,乐氏没办法,知道她这是不撞南墙心不死,非得头破血流了她才甘心。
果然没多久,文珠脸颊红肿,一脸泪痕的回来,乐氏早料到,如今看着还是心疼,毕竟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十月怀胎的苦,只有生下她的人才知道。
文珠看见乐氏,委屈的扑上去,嚎啕大哭“姨娘,姨娘,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不甘心,为什么安国侯府会看上她,她何德何能,无身份,无地位,她怎么能嫁入侯爷府?”
“好了好了,姻缘天定,这都是命,你不甘心也没用。”乐氏安抚道“等钱生当大官了,你也是大官夫人,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再说你可是正室。”
吃了半辈子妾室的苦,乐氏觉得就是小门小户,只要是正室都过得比大门大户得宠的妾室好。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子。
“她嫁入安国候府还不是正室,还是嫡子,还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娘,我不活了不活了。。。为什么我这么命苦,为什么?”若是她能嫁入兴国侯府就是死也知足了,可是,可是他已经娶妻。
王恒之得知安国候府向王家求娶陶若,还是那个比他出众许多的司马绝玦,他的心像是被挖了一刀,难受得他觉得呼吸都有些疼。
王夫人观察他的神情,把他痛苦的神情尽收眼底,不动声色道“这是一门好亲事,陶若毕竟是我们府上出去的,她又从小养在府上,除了我们王家在没有其他亲近的亲人,以后王家就是她的娘家。”
“若娘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合司马夫人的心意,嫁过去她就跟着享福了,你也把心收收,多关心关心清霞,她才是你的妻子,是跟你共度余生,白头偕老的人。”
“娘,孩儿知道了,若是没什么,孩儿先走了。”王夫人不再为难他,该说的都说了也就够了,再说陶若嫁了人,他也就不会再存着念想了。
虽说对王家百利无害,可王夫人心里还是不欢喜,没想到她那么好命,倒是让人嫉妒得很。
王恒之失魂落魄的回了园子,想起他娘的话,他心中抽痛,若娘要嫁人了,还是比他出众的安国候府公子。他是应该替她高兴的,可他嫉妒了,不愿意她家人,就这样一辈子生活在园子里他都愿意。
可是。。。
闭了闭眼,王恒之觉得难受极了,官袍未换坐在书房不让任何人打扰。谢清霞冷笑了一下,凉凉的想,想必是为了那个女人,她要嫁人了,他心里不舍了,嫁人了好,断了他的念想。
谢清霞原本想让雪霁出去说说她的丑事,坏了那个女人的名声,搅了这桩亲事,可她想来,若是这桩亲事搅黄了,她这个相公还不整日整夜的想着,念着?
只有她嫁人了,成为别人的妻子,他们才能端了念想。免得她整日担心,若是那日那个女人说服了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