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州牧府里,这已经是连着第三天会议的诏开。
一干文武将虽然对曹操入侵表示惊讶与不满,并且个个热血沸腾,一再请战,但当热血冷切下来时,想起曹操号称八十万大军,每个心头又都凉了一截。除了少数人对张浪所领导的政权有着无比信心外,一般对张浪没什么了解的人,并不抱有什么胜利的希望。
张昭虽然在军事上不是很内行,但是他的目光极为独到,一针见血指出道:“曹操此番迈征已多犯兵家大忌。表面看来极为强盛,但细细分析下来却并未见得。首先:其号称八十万大军,其实真正能参战的无非就是一直随曹操南征北战的青州兵,其人数也不过一二十万罢了。而河北降军也只能造造势。一旦真的对阵沙场,只怕真的不堪一击。其二,曹操丹卧平定北方,民心不稳,加上袁氏一门在河北四世三公,一旦有谁叛乱,只怕河北又会陷入内乱之中,只怕这一点上。曹操也深有顾忌。文/心/手/打/组/手/打/制/作。其三,北军向来不习水战,虽然曹操凿玄武池训练水军,但临阵磨枪,哪里是江东精锐水军地对手?此正是以彼之短,攻敌之长。其四,北军南下,长途跋涉,经历惯了北方寒热干燥,一时间适应不了南方潮湿气候。必然会水土不服。疾病蔓延,战斗力大降。其五,曹操举国出征。后方空虚,一旦有一师从半路杀出,只怕曹操寝食难安。其六,北方虽然物资充足,粮草有盈,但数十万大军同时出征,日耗崭粮极为浩大,一旦久攻不下,只怕物资难继,军心溃散。综上所论。此番曹军不足为惧,只要运用得体,我军必胜无疑。”
张浪哈哈大笑,心特开朗不少道:“难得啊,平日一打仗,无论胜与负,第一个愁眉苦脸的总是子布你了。今番怎么忽然转性起来,还把曹操分析的这么透彻?”
郭嘉听了不由在边上打趣道:“曹操南下,非同小可。一旦前方顶不住,秣陵便会沦陷,估计张大人也怕人头不保,所以才这么勤快的出谋画策啊。”
张昭平日十分严肃,不过偶然之间,也会耍耍嘴皮,此时开心笑道:“身为主公的重臣,当然要为主公分忧解难了。说实在话,自从在丹阳开发矿藏之后,财政方面日亦攀高,年年富余。加上主公常常教导没有战争哪有发展的歪理,昭也不得不慢慢改变下形象啊。”
张浪乐呵呵道:“这哪里是什么歪道理,明明就是真理啊。纵观历史时代的发展,不就是一部活生生的战征史吗?没有战争哪来地秦统六国?没有秦统六国,、钱币等怎么会在整个华夏流通?战争固然有坏的一面,但也有积极的影响啊。”
张昭赞同的点头道:“主公所言极有道理。不过眼下之事,如何打退曹操才是正是,如果打不退曹军的进攻,只怕这场战征带给主公与江东百姓只会是负面的影响啊。”
张浪精神一振,大声道:“不错,既然子布已经列举出曹操如此之多大忌,大家可有何好的破敌良策?如果有的话,不妨说出来一起参考一下。”
张昭微笑道:“既然此话是因属下而起,那自己先由属下献计。”
张浪这回倒真的有点惊讶了,张昭的表现有点出乎意料之外,不过张浪还是很高兴道:“那子布就说说你有什么高见吧。印象中,子布可是头一次为我在战争中出谋献策地啊。”
张昭虽然也上了年纪,但张浪这么一说倒让他感觉有些羞赦,老脸火辣辣地红。他故意咳嗽两声,消除自己尴尬之感,这才缓缓道:“曹操左右两翼大军,所起只不过是牵制做用。曹操的真正目地,应该是合肥寿春。合源正是秣陵前线阵地,如果此地失守,曹操便可日夜持续的对淮泗一带施压,淮泗可是秣陵地面门所在,此地不容有半点闪失。假如曹操攻陷寿春,还可开辟洪泽战线,借止孤立徐州。所以属下认为,一方派大将驻守淮细,顶住敌军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