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这么简单的就改变一个人的话,表姐可真是了不得了,可以去和马克思相媲美了吧。
“没想到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啊!”说完,比企谷的脸色还诡异的变得有些红了起来。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对我说话呢。难道……
顿时,千万只草泥马在我的心中奔腾,比企谷君你一副‘那时那分那秒遇到的樱花树下的初恋情*人’的荡漾表情是闹那样!?
喂喂喂,我可不是基佬,快离我远点。
虽然我知道他脸红的理由,毕竟孤零零嘛,好不容易有个人赞同自己的观点,一个话题可以滔滔不绝的讲上许久,然后就会变得无比的兴奋,脸色变红也不奇怪。
但是……我还是接受不能,毕竟一个男生对着另外一个男生红着脸的场景,如果是腐女们看到的话大概会尖叫,如果是gay的话大概会丢肥皂,但是身为一个普通的喜欢女孩子的男生,我只能感觉到恶心。
“因为你们都是一样的……一样的白痴啊”表姐右手撑着额头,一副头痛的样子说道。
“我要你说的可不是这个,好好反思一下你的作文和比企谷的作文,有什么错漏我想不用我多说吧”
啊,我知道的,比企谷的这篇文章就是想说一句——不属于我的青春,去死。说白了就是一个人生输家对现充的羡慕嫉妒恨而已。
事实上这篇文章犯了以点代面、以偏盖全、等等错误,如果说是议论文的话,虽然很有说服力,但是论点和论证条件凑在一起却很牵强,罗里吧嗦了一大堆,其实尽数是些歪理。而且写的是这样黑暗的感情倾向,考试判分一定不会高吧。
所有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却还是愿意认同他的文章,因为我的心情也可以说是借他的文章道出来了呢,实在是很有共感啊。
“比企谷的文章虽然不太符合正统,但是却也写的不错不是吗?”
“我们说的不仅仅是文章啊,还有思想这些东西,小小年纪就不要那么悲观,恶的情绪总是很容易滋生在消极的土壤上,这样就会成为一个恶性循环的……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其实孤独也没关系的,并不是特别坏的事情,就像渡边君一样,能够‘把玩孤独,把玩无奈’就行了,虽然一直封在一个‘小木屋’中,但是却不是自闭症,偶尔也从小木屋中露出头来,也能以健康的充满温情的目光面对着这个世界。不是也挺好的吗?”——(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小悠你能有这样的观点当然也不能算坏,但是这孩子又别扭又孤僻,心态又总是那样的消极,实在是让人很担心啊!”表姐以温柔的目光看着比企谷,就像看着自家不争气的孩子一样。这种状态下的表姐,大概没有人比她更耀眼的了吧。真是个温柔的人呢。
然而,对于孤零零来说,在这样真诚的关心下,反而更感觉自己的羞愧,无地自容。比企谷在那边不断的挠着头发,手脚不停的做着一些小动作,我仿佛都能感觉到此时比企谷的心声了——啊啊,请不要再用这种包容的目光看着我了,真的很羞耻的,好想回家。
“所以,小悠,就麻烦你带他去社团参加活动吧”说完,表姐转向了另外一边,“比企谷,你给我听着,作为你刚刚伤害老师心灵的惩罚,命令你参加这里的社团活动。异议反对抗议提问回应一律不允许。你先给我冷静下来好好反省。”表姐颇为强气的命令道。
“比企谷桑,请跟我来吧”既没有表现的太亲近,也没有表现的太疏远,保持着让我们孤零零之间感觉最舒适的距离,毕竟才刚开始。
嘛,我倒是自信能够和他相安无事,毕竟看比企谷的样子就不是一个喜欢惹事生非的人,但是,雪之下那边……比企谷真的能够受得住雪女的毒舌吗?这也是个问题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