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两个!”、“赵善人这次真是捡着便宜了!”
王子进耳边听到闲言碎语,不由暗叫不妙,“绯绡,这,这里的人没有见过男人吗?”
“不会啊!”绯绡说着指着那些家丁道,“不是这么多!”
王子进怎么想也想不通,那帮家丁却拥着两人停在了一个宅院前面。
那宅院似乎是这个村子里最大的一所房子了,有青石台阶,朱漆大门,似乎是乡下的富户住的地方。
只是里面种的树似乎太多了一些,白日里影影绰绰的投下许多阴影,把这富丽的宅院映得有些阴冷。
绯绡一见这院子就呆住了,两人胯下的马到了院子前也突然直立了起来,发出嘶鸣的声音。
“这,这是怎么了?”王子进坐不稳,差点没有被摔下去。
“子进,子进!”绯绡双眼一直望着这院落道,“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没有啊!”王子进只见眼前郁郁葱葱的树荫,碧绿喜人,哪里有什么?
“算我多说了!”绯绡说着已经翻身下马,“此地不可久留,等会要找机会速速离去!”
“二位公子请进,请在客厅稍侯片刻,老夫去去就来!”那老儿说着已经引了二人进屋,然后自己一溜烟的往后院走去,也不知在搞什么明堂。
王子进和绯绡坐在客厅里等候,只觉得屋子里相对外面太过阴冷,再抬头望去,屋外的参天大树几乎遮住了一大半的阳光。
“这树可真多,怎么不砍几棵,人住在这房子里多不舒服!”王子进嘟囔道。
“这位公子有所不知!”耳边传来一个人说话的声音,两人回头看去,却见那老儿换了一件宝蓝色绸缎袍子出来了。
头上带着一个便帽,完全不似刚刚粗野模样。
“这话怎么说?”绯绡问道。
“我们这里盛传山鬼的传说,据说上了年纪的大树都是山鬼的耳目,万万动不得的!”
“哦!”绯绡听了点了点头,似乎若有所思。
却听那老儿说道,“在下是这里的村民,免贵姓赵!外人都叫我赵善人,不过是个虚名!”
“在下王子进,那个赵老伯!不知叫我们二人到宝地有何贵干啊?”王子进朝他行了个礼问道。
那赵善人却不答,两只贼溜溜的小眼一直满蕴着笑意,在二人身上来回打量,王子进被他看得发毛,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二人还急着赶路,这就告辞了,望赵老先生能帮我们指一条通往江陵的道路!”绯绡也着急要走,估计还惦记着江陵的烧鸡呢。
“怎么没事?”那赵善人笑道,“老夫叫二位公子过来,就是要招婿的!”
“什么?”王子进听了,下巴差点跌到地上。
“不错!”那赵善人异常亲切的走过来,拉着二人的手道,“哎呀,这样的仪表堂堂,风度不凡,我真是有福气啊!”似乎亲事已然定下来了。
王子进吓得急忙摔脱他的手,颤声道:“不,不,终身大事,还没有经过父母许可,怎能轻易下决定?”
那赵善人突然面带失望之色,退了一步道:“二位不愿意?”
王子进和绯绡从来没有这样心灵相通过,两人一起狠狠的点了点头。
那赵善人似泄了的皮球,胖胖的身躯一下瘫在椅子上,似乎面现悲哀,“我怎么这样命苦啊,我的两个女儿要怎么办?可惜我那如花似玉,貌若天仙的女儿了!”
王子进听了这话,突然来了精神,等他再说下去。
却听旁边的绯绡问道:“赵老先生如此匆忙招婿,甚至从大路上拉了陌生人回来,怕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吧!”
那赵善人抬眼看了绯绡一眼,“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