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而独立,如此寒碜的僧袍都挡不住绝色容光。他一直想要一个绝色美人,四处寻找,不曾想佳人就在自己家里。
叶景祀虽然还是处男,但跟杜俊混这么久出入风月场是家常便饭,自然不像一般愣头青似的,看到美人就不管不顾。其实要不是叶茜她们三人在,叶景祀肯定是要冲出去的。
他索性先藏到假山后头,等到叶茜她们三人走远。他本来想的是像杜俊那样,看到佳人都是温和有礼,先谈谈风月,聊聊人生,然后就聊到床上去了。后来想想这种套路实在不合适他,又想弓箭在身上,便想着吓静楚一吓。
若是静楚吓得花容失色,手软脚软的倒在地上,他就把弓箭摘了扔石头后头,再假装正义路人,过去把佳人扶起来,搂着肩扶着腰细声安慰。若是静楚比较有胆色,只是吓得哆嗦了,他就背着弓箭出去,只说自己唐突了佳人,要赔礼道歉。
反正不管哪一种,叶景祀都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开始。心里乐滋滋的想着,射箭的时候还十分小心,只怕手抖了真伤到她。没想到静楚竟然不按套路,看到脚边的箭,既不尖叫也不惊慌,而是转身就往庵堂跑。叶景祀倒是傻了一下,这才连忙冲上来追赶,仍然吃了个闭门羹。
静楚人倚在门上,心中极为惊慌,在景阳时就有人这样纠缠她,没想到跑到国公府仍然有登徒浪子。又听叶景礼叫门,虽然不知道他是哪一个,大概也猜出他身份了。不敢应声,更不敢开门,只任凭叶景祀叫门。
倒是外头叶景祀叫了几声,冷静下来,站在门口想了想,就转身下了门前台阶。
此时叶景祀身边的小太监已经下头侍候着,叶景祀招手让他们上前,吩咐道:“晚上派几个人把这前后门都给我看死,要是人跑了,你们也不用活了。”
小太监连连答应着,心里却觉得没必要。国公府的门禁很严,出庵堂很容易,但想出府就太难了。而且一个小尼姑,她能跑到哪里去。
叶景祀又在台阶前转了两圈,看看紧闭着的山门,虽然十分依依不舍,也只得转身走了。
公主府人口很简单,住宅面积却是宽广的很,就两个儿子,也无所谓到外书房去住。叶景祀自己住了一套三进四合院,书房,客厅,卧室全部齐全,还有专门的小厨房。丫头婆子,奶妈嬷嬷,再加上小厮太监重重包围,平常出门没几十口子跟着,真不好意思出门。
安宁公主屋里传饭,叶景礼也没过去吃,只在正房里坐着发怔。
小太监知道他的心事,小心笑着道:“不过一个小尼姑,哪里还用四爷如此茶不思,饭不想的。四爷要是喜欢,我现在就带人把人给捆了来……”
“滚……”叶景祀说着,一脚把小太监踢掉在到地上,道:“那与畜生何异。”
风流与强|暴从来就不是一回事,就是杜俊那种睡人无数的,对方也都是自愿躺平。这是一种情趣,强|暴那种下流之事,是下流人做的,他岂能为之。
尤其是那样一个美人,岂能那样对待。
小太监从地上爬起来,悄声又道:“那不然就说四爷要听佛经,把她叫过来。”尼姑庵不是什么好地方,许她金银,她肯定就动心了,事情也就成了。
叶景祀摆摆手,好一会才道:“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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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菱是个行动派;说了要帮忙,当天晚饭之后就写了信;次日清晨便派婆子送了出去。姑娘家不能直接见管事伙计;写封信交代些事却没啥问题。
把信交给婆子之时;叶菱忍不住叹口气;果然是红颜薄命。背负着克父克母之名;孤身一人,嫁妆财产全无,就算那个陈渊有十二分的真情;谁家父母愿意儿子娶这样一个媳妇。娶静楚叔叔的女儿应该也不会;如此狠毒的亲家;哪个还敢结亲。陈家多半会挑合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