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酸的开口。补偿?什么样的补偿能让我忘记那残暴而绝望的夜晚?
我闭着眼睛,心潮海风呼啸,我在一个个陌生男人猥亵的目光下,无力而绝望的任肮脏的大手抚上我的身体,那一刻天地不应,濒临死亡的窒息,又是什么身外之物可以补偿的?
那是我一生中最黑暗,最漫长,最寒冷,最屈辱,最绝望的夜啊。
思及此,两行冰凉的泪滴悄悄滑落我的脸颊。
“没事,你不要管了。”陈以深沉稳的声音安抚着我迎着冷风肆意飘飞的思绪。
陈以深走到我身边,俯身,抬手轻轻擦拭着我的泪水,低沉的声音满是疼惜,“雅文,忘了吧。”
“可是,我忘不掉啊。”我“呜呜”地哭出了声,那夜的屈辱,随着决堤的泪水,肆意倾泻。
陈以深吻上我的眼睛,“我陪着你,慢慢忘记。”
晶莹的视线下,我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有两个我,又清晰又模糊,似真似幻,他的眼睛似一汪深潭,清冷又炙热,把我紧紧包裹其中。
“嗯。”我咬唇,哽咽着轻轻点头。
手机铃声划破我的思绪,我拿过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声音淡淡的接起来,“你好。”
“苏小姐,你好,我是李建军的老婆。”电话那端传来一声沉重的女声。
“李建军”三个字触动着我最脆弱的神经,一腔恨意被点燃,在每一滴血液里流淌,我冷笑一声,笑的流出了眼泪,旋即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们都去死。”
话音落,我猛的按下了挂机键,把手机甩向一边。
愤怒下,我用力过猛,我的身体微动了一下,扯动了右腿,麻木的疼痛又袭遍我的全身,我咬紧牙关,手心攥着床单,重重握拳。
“雅文。”陈以深一把抱紧我,沙哑的声音一遍遍在我耳边回响,“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来电铃声又响起,似暗夜的鬼魅,震颤着我的神经。
陈以深把手机递到我手里,轻声道,“你哥。”旋即擦拭着我的泪水,“不要哭了。”
我把即将涌出的眼泪逼回了眼眶,抽了抽鼻子,定了定神,唇角勉强勾起一抹僵硬的弧度,按下了接听键,努力声音淡然,“哥。”
“妈妈。”晨晨清脆的声音触动着我心底的柔软。
“晨晨。”我想说,晨晨,妈妈想你。我只说出了“晨晨”两个字,一股酸涩涌上心头,我紧紧捂着嘴,不让晨晨听出我的异样。
“妈妈,我想你了,舅舅说开学前送我回去。”晨晨悦耳的声音,欢快地说着。
“好,晨晨有没有听姥姥话?”
“我可听话了,姥姥给我和小泽哥哥又买了新衣服。”
……
挂断电话,晨晨稚嫩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我不禁眼神柔和,唇边溢出轻柔的笑意,看向陈以深,“我要喝水。”
“好。”陈以深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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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是非情缘难言错
晨晨的电话,似和煦的春风拂过,柔和了我的心田。
陈以深扶着我半坐起身,把水杯递到我面前,“我知道以后怎么对付你了?”
“你要怎么对付我?”我挑眉。
“晨晨啊,我把晨晨收服了,你这当妈的还往哪里跑?”
“还说呢,不知道你对她施了什么魔法,每次她看见你都很开心。”
……
第二天醒来,已经太阳高照。
耳边传来一阵喧闹声,空荡荡的病房只有我一个人。
我正在疑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兰兰一脸怒色走了进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