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优美的女声提示我关机。
我一遍遍地打着,一次次关机的提示,让我的心烦躁不安起来,我拿着手机,紧张的在客厅里踱来踱去。无奈之下,我拨打了陈以深的号码,那边很快接起来,我直接问道,“你知道秦博浩的手机号吗?”
“有事吗?”
“秦博浩的太太今天来家里跟兰兰摊牌了,兰兰这会自己开着车去找秦博浩了,兰兰电话打不通,我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我一股脑把事情说了出来。
“没事,她跟我在一起,我等会送她回去。”
直到将近12点,门铃声才响起。
我和陈以深把已经醉的瘫软如泥的兰兰拖到床上,“兰兰,你怎么喝成这样?”我俯身问着兰兰。
兰兰一把勾住我的脖子,使劲一拉,我跌在了她的身上,“我没事,我很好,男人算个什么东西。我丢一个旧的,来一大把新的,谁稀罕他。”
“嗯,我们不稀罕他,我们不为他伤心,那就是一个垃圾,不值得。”我安慰着兰兰。
“嗯,我放弃一棵歪脖树,得到了一片大森林。”兰兰绝望的眼泪喷涌而出,双臂环上我的腰,“雅文,要不咱俩相亲相爱吧,男女没有真爱啊。”
一个有力的手臂一把把我拽起来,“她就是喝多了,睡一觉就好了。”
“陈总,谢谢你送她回来。”我这才注意到陈以深。
“没事,她没找到博浩,就给我打电话,让我带她去找,我和博浩交往也不多,她就又让我陪她喝酒。”陈以深似是解释般地说着。
见我不语,陈以深又问,“晨晨睡着了?”
“嗯。”我淡淡点头。
“你也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走出兰兰的房间,陈以深看到我房间还亮着灯,走进去,走到晨晨身边,俯身摸摸晨晨的脸蛋,把晨晨露在外面的胳膊塞进被子里。
看着陈以深一系列的动作,有一种叫做心酸的东西在心底缓缓燃烧。
翌日下班。
我刚走出公司大门口,就看到晨晨向我奔来,“妈妈,妈妈。”
“晨晨。”我抱起晨晨,看到不远处的兰兰和她那辆显眼的红色奥迪,道,“你们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下班啊。”兰兰粲然一笑。
上了兰兰的车,兰兰也没有发动引擎离开,“走啊。”我催促道。
“等个人。”
“等谁?”
“商业机密。”。
“你该不会是……”
“是又怎么样?”
“那我就走了。”
“晨晨,跟兰姨去吃好吃的好不好?”兰兰毫无节操地拉拢晨晨。
“好啊,好啊。”
说话间,后车门被拉开,“叔叔。”晨晨首先欢快地举双手欢迎。
陈以深一把抱过晨晨,“有没有想我?”
“老陈是三岁孩子心目中的偶像啊。”兰兰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了两下,调侃着。
车子在一家环境清幽的田园式餐厅戛然而止,安安静静的田园气息,让我的思绪一下飘回了那个“怡红快绿”农家庄,不自觉地抬眸看向陈以深,晨晨正在他的怀里玩着他的领带。
兰兰终是控制不住压抑在心底的痛苦喝多了,酒精催化下,兰兰含泪讲她的每一次恋爱,每一次失恋,每一次被男人辜负,每一次对爱情的执着。
她的感情史我基本都知道,此刻看她快要崩溃的样子,我安慰她,“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想了……”
“你不用安慰我,我都懂,大道理我比谁都懂。”
我和陈以深把瘫软如泥的兰兰拖到了车子后座,陈以深坐进驾驶室,车子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