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抹神采,身体的不适让她他很快又低下头紧紧捂着肚子。
我和方副总扶着陈以深去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确诊为急性盲肠炎。陈以深被推进手术室后,我愣愣地看着“手术中”三个字,这三个字像带着特殊的魔力一样,针扎般刺着我的眼睛,揪扯着我的心,丝丝痛着。
方副总也一脸肃清,看向我的眼神透着我看不懂的沉重。
两个小时后,陈以深被推出了手术室,我和方副总同时舒了一口气,仿佛千斤巨石从心口移开。看到陈以深苍白的脸色,我的心又泛起微微的涟漪。
方副总回了酒店,我留在病房照顾陈以深,他还没有醒来,我也不需要做什么。折腾了大半夜,已经累极的我,倒在陪护床上,阖上了沉重的双眼,因为担心陈以深,一直都在半梦半醒状态。
早上护士来查房时,陈以深才醒来,看到旁边的我,他的双眼有了明显的神采,闪过一丝惊喜,干涸苍白的双唇扯开一抹极浅的弧度,声音有气无力,“谢谢。”
我敛了敛心神,声音几分客气,“陈总,不用谢。”
护士小姐问了问陈以深的状况,量了体温,嘱咐道,“排气后才能进食,他嘴唇都干成这样了,给他喝点水……”
我在病房自带的饮水机接了水,递到陈以深面前,发现他平躺着根本就没有办法喝水。我又找了一根吸管,放进水杯里,我坐在床边,拿着水杯,把吸管放进陈以深的嘴里,他缓缓地吸着水,眼睛不时瞟向我。
在他喝完水,我起身的瞬间,他露在外面的手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我心口一滞,看向他。
“我,我……”他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吞吞吐吐。
065大病初愈心晴朗(感谢可齐妈十朵鲜花)
“陈总,你身体不舒服吗?”我定了定神,声音沉稳。
“我想上卫生间。”陈以深的眸子微微淡了下去,敛着眉眼说。
“啊……”我睁大眼睛看向他,几秒后,我犹豫着低声开口,“那个,那个我给方总打电话,或者我去看看有没有男护士。”
“你扶我去。”陈以深有气无力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见我愣愣地看着他,又声音懦弱地说,“我等不急了。”
我只得小心翼翼地扶起他,他一只胳膊架在我的肩膀上,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我的身上,手臂似有若无地触碰着我身体的某个部位,我抬起头,看他一脸痛苦的神色,他现在只是个病人,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就这样拖着他慢慢地往卫生间挪去,到了马桶边,我扶着陈以深站稳,赶紧跑了出去。
几分钟后,从卫生间传来陈以深的声音,“扶我出去。”
我扶着陈以深走到离床边几步距离的时候,陈以深整个身体都挂在了我的身上,头埋在我的颈间,温热的气息灼烫着我的肌肤,气喘吁吁地说,“我走不动了。”
这样的姿势暧昧且不舒服,我叹了口气,声音低柔,“再走两步就到了。”
“休息一下再走。”陈以深的声音像个耍赖的小孩子。
“再坚持一下下,到了床上就可以好好休息了。”我把他想象成撒娇的晨晨,柔声哄着。
“那你要陪我……陪我聊天。”
“好。”
我刚把陈以深扶到床上躺好,给他盖好被子,方副总就推门进来了,手里拎着早餐,我仿佛看到了救星般,“方总,你可算来了,你早到二十分多好。”
“什么情况?”方副总眉眼闪闪发亮。
我一滞,有点难以启齿。
“那是我错过了什么?”方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