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出去,它们旁边三艘鱼雷艇甚至都被冲击撞成了碎片飞了起来。
至于岸防的鱼雷阵地,在瞬间就从地面上抹平了 。
“我觉得我们用的炸药好像有点多了。”小毛奇看着远处被爆炸激起高达十几米的浪涛,小脸刷白地说道,这时候那怒涛已经吞噬了逃出去快一公里的海因茨少校和他们的小艇,同时正在以暴虐的威力吞噬海面上的一切。
到这时候爆炸声才刚刚传来。
小毛奇说完这话,立刻很没意气地钻进鹦鹉螺号的船舱,杨皇帝立刻清醒过来,以比他还快的速度冲进去,一把推开还没清醒过来的袁世凯,然后直接钻进他那间专门用来跟嫔妃们快活的海绵房,还好跟在后面的小毛奇顺手将大头哥拽了进去。
腓特烈三世号上的塞韦拉也被杨皇帝搞出的这头怪兽吓得脸都白了。
“向南。快向南全速前进!”他一把推开身旁被吓傻了的提尔皮次,紧接着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好在这时候所有战舰为了避开华兹沃斯堡岸防炮射程,都在纽约湾入口外面,那些舰长都是老油条了,一看这场面不用他说,也都转舵向着桑迪胡克半岛南部全速逃离,杨皇帝的鹦鹉螺号更是把速度都飙到了极限,终于抢在那片如墙般涌来的怒涛到达前躲过了正面冲击。
当然只是躲过了正面冲击,那怒涛很轻易地淹没了桑迪胡克半岛和洛克威半岛,然后在广阔的外海扩散。不过这时候威力已经大幅减弱,对于舰队造成的冲击勉强还可以接受,只是有十几艘驱逐舰因为体型太小,对冲击的反应格外强烈,所以造成了上百名船员死伤。
“玛的,失误,失误!”从自己的yin窝爬出来的杨皇帝,看着海上一片狼藉的舰队,满脸尴尬地说道。
“一点意外而已。战争总会有意外的,不过陛下,我们现在好像多了一个麻烦,您想过没有。那些水雷这时候肯定已经不再原来位置上了。”小毛奇指着桑迪胡克半岛的沙滩上,一枚突然多出来的水雷说道。
“呃?!”这个问题杨皇帝还真没想到,实际上现在不但下纽约湾美军的防御不用考虑了,就连上纽约湾都惨遭横祸。被狭窄的纳罗斯水道束缚的怒涛,就像一头暴虐的怪兽般横扫沿途的一切,对面的汉密尔顿堡直接被怒涛吞没。现在还在往外控水呢,俄军正在趁机占领这座要塞。
上纽约湾周围所有要塞全部进水,甚至刚刚夺取布鲁克林大桥的德军都惨遭波及,十几名正在桥下拆除炸药的工兵被突然涌来的海潮卷走。
不过水雷的问题的确很严重,因为现在谁也不知道原来那些水雷现在在什么地方,那些都是锚雷,肯定无法承受如此猛烈的海浪冲击,移位是绝对的,甚至连从锚索上脱落的都有,一艘驱逐舰正在炮击海面上一颗漂浮的水雷。
这个问题塞韦拉也想到了,他和提尔皮茨正在对着地图,海浪冲击方向,原来的雷区位置,推算这些水雷现在的大致位置,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绝大多数水雷都会被冲到纽约湾南岸,少部分会冲到现在舰队前方的位置,但这些水雷不会散布开,最有可能的是会形成一条带状封锁线,而根据湾内水深和这些水雷的布设深度,这些水雷对于吃水浅的战舰不会有任何威胁,而且还可以确定一点,就是主航道上绝对不会有水雷,怒涛就像扫帚一样清理得干干净净。
当然这只是他们的推断,具体还得试验一下,反正舰队后面有的是被俘的商船,用一艘登陆舰拖着一艘五千吨左右的商船,直接拿这东西当扫雷具,空载的登陆舰吃水只有一米多点,就是之前纽约湾内的水雷都很难对它们构成影响,更别说现在都被冲到外面的深水区了。
这艘登陆舰拖着商船小心翼翼地开了进去,没走出五百米就撞上了一枚,商船右舷被炸开一个十几米的大口子,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