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帮了我不少的忙,我是应该好好地谢谢他的。”
卢峻熙开始听着周玉鹏的话还频频点头,他送给祖父和父亲是出于孝道,堪称大家公子的典范。至于送给他姑母,自然也是利益关系在里面。他姑父是工部的主事,他们一家子的生意都仰仗着这层亲戚关系,这也无可厚非。但当卢峻熙听见这周玉鹏要送一辆马车给夏侯瑜,又说什么夏侯瑜帮了他很多忙之类的话时,便听出了一点别的意思来。
本来吧,他周玉鹏花钱送人东西,爱送谁送谁,只要他肯出钱就行,谁也管不着。可谁让这个夏侯瑜曾经是柳雪涛的青梅竹马的情人呢。而王承睿还曾经在卢峻熙跟前把他们两个的感情说的那般至死不渝。
卢峻熙原本不信吧,可柳家和夏侯家果然确如王承睿说的那般,已经成了仇家不上门了,还有石砚偷偷地从紫燕那里打听来得那些话儿也证明了王承睿说过的话并没太夸大其词。
所以卢峻熙听见夏侯瑜三个字心里就是不痛快,就是要想歪,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于是他不等柳雪涛说话便立刻接过了话茬儿:“周公子说的是。受人点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雪涛这件事儿也算是很受了周公子的许多帮助,我们必定会感激在怀的,周公子大可放心。”
言外之意,你不必再三提点,旁敲侧击说我们不感恩,你再说这话我也就跟你恼了。
周玉鹏同为男人,为何不了解卢峻熙的心情。只是他也是为夏侯瑜不平,才会稍微露那么一点话题。这会儿反倒被人家给误会了。一时也不好再多说,何况这位大少奶奶听自己提起了夏侯瑜,却只是淡淡的笑着,脸上的神情没有半分变化。
罢了!
周玉鹏心中叹了口气,自己还是别搀和这三个人之间的事情了。
于是,他又说了些有关马车的细小问题之后,便听柳雪涛说:“三日后奉上图纸及报价,请周大公子看过之后,满意了再送四成的定金来。”便也就起身告辞。
卢峻熙和柳雪涛起身相送。
三人一起出了外书房的门,一直客客气气的走到了二门处,柳雪涛和卢峻熙夫妇携手站在门口,看着周玉鹏上了马车告辞离去后方欲转身回房。却听见外边的小厮齐声问候了一声:“晨少爷回来了。”
“嗯。”卢峻晨冷着脸背负着手往里走,迎头看见卢峻熙夫妇站在那里,便奇怪的问道:“大少爷,少奶奶,您二位怎么站在这里?哦,对了,是不是有贵客来访,刚送走了人?”
卢峻熙微笑着点点头,做出一副家主的样子来,说道:“是呀,周家的大公子来过了。峻晨,衙门里最近怎么样。忙不忙?”
三人说话间往里面走,柳雪涛和卢峻熙并肩,卢峻晨略往后半步。三个人看上去似是兄弟和睦,实际上这半步的距离便已经分出了尊卑。
听了卢峻熙的话卢峻晨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忙。平日里也就那么点儿事情。如今秋收已过,大的事情基本没有了,接下来便都是歌功颂德的事情了。哎………对了,我听说今年咱们县里要大兴水治工程。不知大少爷可曾听说?”
“听说了,我正为这事儿发愁呢。”卢峻熙说着,便叹了口气。侧了脸看了卢峻晨一眼,继续说道:“你知道咱们家祖茔的庄子上有一条河道在今年的清理淤积疏通水流的工程之内。但那边庄子上的庄主又病了,但祖茔所在之地,一草一木皆影响到子孙后代的繁荣,万万不能随意。我想着派格可靠地人去那里守着,却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人。族中的叔叔伯伯们除了老的不能出远门的,就是忙得脚不沾地的。鸿安又是个小孩子,别的事儿还罢了,这祖茔上的大事他又不懂。再说,这河工监理好歹也是官府中人,他一个小孩子如何应付过来?”
卢峻熙一边说着,一边